罗毕的话刚说出来,葛玲玲就睁大了眼睛。我看到一团火,一团怒火,我暗叫不妙,抽插也瞬间停止。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咯咯,臭宝贝,你还吃醋呀?自从上次后,我就跟他没有关系了,我和他连说话机会都没有。哎呀,宝贝你别乱想喔!中翰喜欢的是玲玲,不是我啦!”   听到这里,我瞄了葛玲玲一眼,发现她在甜笑。她原本就是天下第一美人,这一笑简直倾国倾城,我顺势开抽,大肉棒如鱼得水。   “哼,我又不笨蛋,我三番两次地给中翰制造麻烦,他都原谅我。你以为我是国家主席啊?他是看你的面子。”   “如果真是这样,那也是他的问题,与我无关。我只喜欢宝贝、爱宝贝!来,宝贝,帮我按按脚。”   “这里人来人往的按什么脚,你让我这个大男人的脸往哪搁?”   “呵呵,快点嘛。”   窸窣声中,罗毕已经把楚蕙的脚捏在手里。除非是白痴,否则没有人能抵挡楚蕙这种销魂的撒娇。   “这么说,中翰会原谅我啰?”   “放心,找到他后,我们请他吃饭。你穿漂亮一点,然后跟他道歉就没事了。”   “穿漂亮一点?我一直都这样漂亮的呀!难道要我穿少一点、透明一点?呵呵。”   楚蕙吃吃地娇笑。   我虽然听得心神荡漾,但不敢露声色,因为葛玲玲正在咬牙切齿,我猜她心里一定把楚蕙骂个狗血淋头。我赶紧把大肉棒拉到穴口,磨蹭一下阴唇,再次长驱直入,把葛玲玲拉回性欲中,她张了张小嘴,柔情地瞪我一眼。唉,要不是有所顾忌,我真想畅快淋漓地干起来。   “气我是不是?”   罗毕似乎没有动怒,不但没有发怒,反而笑骂:“骚货,这样的话你都说得出口,还说你不在意那小子?鬼才相信。”   “呵呵,谁叫你让我穿漂亮一点?”   “叫你穿漂亮点,可不是叫你穿暴露一点。”   “穿暴露一点才漂亮呀!”   “唉,我说不过你,不过我老婆身材好,穿什么都是漂亮的。”   “那当然。”   “说真的,上次舞会你穿的那件礼服就很美,所有的男人都盯着你看,我既得意又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又漂亮、身材又好,你才有面子呀!”   “有面子不错,但绿帽也有了。哼,那天李中翰老盯着你,我就知道要出事。果然,他真的上了你!他妈的,到最后竟然还当着我的面干你,你这个小骚货竟然还坐在他身上叫春!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呜,人家那时候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嘛!再说,我们又有求于他,反正已经失身给了他。我就、就……”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可是这口气我真难咽下。”   “呜,宝贝,你已经说过好几次了。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   “还下次?要不是他帮过我几次,我一定砍了他。”   “你别做傻事。宝贝,你也知道中翰有背景,我们以后都要靠他的。”   “我只是说说而已,如果要砍他我早砍了。说真的,这小子人不坏,也很够意思,要我砍他还真下不了手。再说他也让我做了公司的执行总裁,我没理由跟他翻脸。”   “那你以后不要胡来。呜,六亿耶!你就是把我卖了也值不了那么多钱。”   “胡说,我的小蕙是无价之宝。好啦!小蕙,我答应你,我以后不会再犯这样的错了。”   “这样就好,你现在回公司看看中翰在不在,在的话就多说好话。”   “嗯,那我先走了。”   “哦,宝贝你先等等,店里刚进一些新货,我先去试穿一下,你帮我看着店。”   “好。”   我和葛玲玲像听故事一样听完罗毕与楚蕙的对话,甚至忘记抽送。葛玲玲的脸色阴晴不定,小嘴里低骂着卑鄙、无耻的字眼。我羞愧万分,马上狡辩:“不是的,不是楚蕙说的那样,我以后再跟你解释。”   “快滚下来,楚蕙要进来试内衣了。你这个笨蛋,我恨你!如果真的如楚蕙说的那样,你就死定了。”   突然间,我更爱葛玲玲了。平时她跟楚蕙争风吃醋、斤斤计较,好像水火不容,但葛玲玲的内心始终把楚蕙当成好朋友,她们不但是好朋友还是好同学,如果有人欺负楚蕙,葛玲玲一定会打抱不平。她虽然凶悍,但心地善良,还很有正义感。拔出大肉棒之前,我情不自禁地一阵抽插,把葛玲玲插得大口大口地喘气。   内衣店有两间试衣间,我和葛玲玲都在紧张地祈祷,祈祷楚蕙去的是另外一间。   很幸运,楚蕙的脚步清晰地进入另外一间,我和葛玲玲暗暗庆幸。可刚庆幸完,就听到隔壁传来“滴答、滴答”的声音。   “咦?”   “老婆,怎么了?”   “灯坏了,我到隔壁,等会叫商场的人修一下。”   “哦。”   随着罗毕的一声“哦”,我与葛玲玲忍不住又心惊胆颤起来。哦,真倒霉啊!   算了,想想等会如何解释吧!我与葛玲玲面面相觑,衣服不整的葛玲玲看上去更狼狈,我只能苦笑。   “啊……”   突然看到试衣间里有人,楚蕙吓得尖叫,楚蕙沙哑的声音虽然叫起来并不高亢,而我又迅速捣住她的嘴巴,可是尖叫声还是引来了罗毕。   “怎么了,这又是怎么了?”   罗毕在门外大声问。   我的乞求似乎有了效果,楚蕙瞪大眼珠子看看我又看看葛玲玲,很快她就明白了 一切,也平静了下来,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我松开捣住她嘴巴的手。   “噢,是一只蟑……蟑螂,这只死蟑螂真可恶,吓死我了。”   楚蕙一边拍胸口,一边对我瞪眼。我只得苦笑,显然我就是这只可恶的蟑螂。   “蟑螂?我也怕蟑螂。”   门外罗毕的脚步声反而远离试衣间,我这才松了 一大口气,满脸感激地看着楚蕙。   楚蕙没有理我,拉开试衣间叫喊:“宝贝,你可以走了,我不试了。”   “好、好,回头买一瓶杀虫剂喷喷。唉,这里居然有蟑螂,我要好好向百货公司反应反应。”   嘟哝了几句,罗毕悻悻离开。一个大男人连蟑螂也怕,真有点滑稽。   幸好我不怕蟑螂,我只怕女人,特别像葛玲玲和楚蕙这样的女人,一个火爆、一个阴柔,都不好对付。   楚蕙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我,更没有想到我和葛玲玲在一起。她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开,狠狠地瞪向葛玲玲。葛玲玲本来有些愧意,可楚蕙挑衅的目光让她愤怒,她冷冷地看着楚蕙,一副不屑的样子。我心惊胆颤,连忙双手合十,左边拜拜、右边拜拜,恳求两尊菩萨行行好别吵架。   “我还以为你生我气了,打你手机你也关机。”   楚蕙靠在试衣间门口,幽幽地看着我。 第七十二章 射了两次还这么厉害   “哟,好温柔喔!都起鸡皮疙瘩了!”   一旁的葛玲玲撇撇嘴、两眼看天,讥讽的神态有几分神似小君。   楚蕙也不生气,慢条斯理地问:“中翰,晚上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   我刚要回答,葛玲玲抢先一步:“人家晚上有空也是要陪老婆的。”   楚蕙的脸色开始难看,我连忙答应:“有空、有空。”   楚蕙转而笑容灿烂。   葛玲玲大声道:“晚上我也有空。”   楚蕙冷冷地看了葛玲玲一眼:“对不起,我没有请你。”   葛玲玲气得一时语塞,想了想,语气蛮横至极:“请我也要去,不请我也要去。”   楚蕙觉得奇怪地看着葛玲玲:“那好,我们今天晚上在伯顿酒店吃饭,你早点到。”   葛玲玲摇摇头,冷笑不已:“我才不笨,今天中翰去哪,我就跟到哪。哼,想骗我一个人傻傻地在伯顿酒店等吗?以为我是笨蛋吗?告诉你,有我在,狐狸精就算不穿衣服也勾引不了人。”   楚蕙呆了呆,估计想到了她与罗毕的对话已被我们听见,小麦色的俏脸微微一红,恼怒地问:“你说谁是狐狸精?”   葛玲玲瞪着楚蕙大声说:“想穿暴露衣服勾引男人的女人就是狐狸精。”   楚蕙脾气虽好,但似乎已经忍无可忍,她上下打量葛玲玲,刚才仓促间葛玲玲的衣服并没有整理好,凌乱的痕迹很明显。楚蕙慢悠悠地指着葛玲玲的大腿冷笑:“还有一边袜子没穿好,真不知道谁是狐狸精。哼,不要脸的骚货。”   葛玲玲低头一看,顿时羞怒交加:“你再说一遍。”   楚蕙连考虑都没有,就脱口而出:“骚货、骚货、骚货……”   “我撕烂你的臭嘴。”   尖叫中,葛玲玲扑向楚蕙。我大惊,慌忙抱住葛玲玲,又是哀求又是劝说,好不容易才让她冷静下来。看看有不少人围观,楚蕙也不好意思再闹下去,她哼了 一声,走出店口挂上OPEN的营业牌。   葛玲玲一边穿丝袜一边气鼓鼓地警告我:“晚上你什么地方都不许去,就陪我去吃田螺。”   “好、好,吃田螺、吃田螺。”   我连连点头。唉,突然发觉人生最棘手之事,莫过于女人的战争。   可就在我为平息一场女人的战争而高兴的时候,楚蕙却旋风似地跑过来。我目瞪口呆,难道楚蕙心有不甘又想卷土重来?   “快,杜大维和宝贝走过来了。”   楚蕙紧张地看着我和葛玲玲。   我真的吃惊不小,葛玲玲更是大为慌张,她迅速走出试衣间,远处果然是杜大维与罗毕两人缓缓走来,不时交头接耳。杜大维一脸奸笑,估计又有什么坏主意。   此时我要离开内衣店已经来不及,转念一想只好又钻回试衣间,还不忘拜托两个大美人帮忙掩护。如此狼狈,真让人唏嘘。其实我并不是怕杜大维与罗毕,只是有点心虚,这也许是偷情的后遗症吧。   “老婆,累不累啊?”   这是杜大维的声音。   “咦,玲玲回来了啊?刚才找不到你,我和小蕙都很担心你。呵呵,是不是去吃东西了?”   罗毕这番关心话可不全是客套,我听得出他话中的关心,心中不由得大骂他真不要脸。   “嗯,是啊。”   葛玲玲的回答有点心不在焉。   “呃,我们不如去吃东西?”   楚蕙慌不择言。   “小蕙你又饿了啊?我们不是刚吃过吗?”   罗毕很纳闷。   我暗暗好笑,这如同家里藏着野男人,方寸大乱也是情理之中。   楚蕙结结巴巴:“我、我只是想吃、吃冰琪淋、冰淇淋。”   罗毕大笑:“唉,想吃就吃吧。我们帮你看店。”   “这怎么行?这里的顾客全都是女人,卖的东西全都是女人的贴身内衣。你们两个大男人在这里,小蕙怎么做生意?”   听到葛玲玲这么一说,我更想笑了,关键时刻,葛玲玲还是帮着楚蕙。   “也是。罗总,我们不如另外找个地方聊,不回公司了。要是让那个姓李的看到我们在一起,他一定会有所警觉,这小子很奸猾。哼!看他能得意多久。”   “咳,我们走吧。”   罗毕的干咳声与脚步声渐渐远去,我在试衣间里却呆若木鸡。   不管我多么喜欢楚蕙与葛玲玲,未来的日子,我又将面对她们丈夫的阴谋算计,真悲哀啊。   很久,楚蕙才推门而进,葛玲玲也走了进来。小小的试衣间里同时挤进三人就有点窄了,似乎连空气都少了许多,窒息的感觉弥漫着四周。我阴郁地注视着两个大美人,不知道说什么好。楚蕙与葛玲玲都是一脸愧色,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是一言不发。   “晚上公司还有些工作要处理,吃饭就改天吧。我先走了。”   我悻悻站起,准备离开。   “李中翰,你别怪小蕙,大维与罗毕有什么想法都是他们的事,小蕙不知道也没参与,你不要怪她。”   葛玲玲突然大声对我说。可说完之后,她又觉得难以令我相信,剽捍的语气变得软弱起来。毕竟楚蕙与罗毕是情人关系,说楚蕙没有参与谁相信?   我淡淡地问:“那你呢?”   葛玲玲很坚定地回答:“我更没有参与,信不信随你。”   其实单凭察言观色我就可以肯定葛玲玲没有参与对我不利的事情,因为她敢作敢为、敢爱敢恨,没有多少城府。而楚蕙就不一样了,她阴柔、不露声色、有城府,加上做了几年生意,也算是生意人,生意人有无利不做的本能。   “信,我都信。”   说句话的时候,我心里什么滋味都有。在两个娇滴滴的大美人面前,我还能猜疑吗?纵然面前有设下的陷阱,我也只能跳下去。正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我连英雄的边都沾不上。   “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我不会让宝贝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你。”   楚蕙还是慢条斯理地说话,沙哑的声音藏着一丝坚定。只是她的大眼睛已湿润,长长的睫毛下笼罩着淡淡的忧伤。   我的心都快碎了,看都不敢看楚蕙的脸,只是低着头,嗫嚅半天才小声说:“钱不用还了,我也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就算是赎罪吧。我走了,祝你生意兴隆。”      ***    ***    ***    ***   “这里环境不错,通风好,朝南。”   我站在阳台大声赞许,身边是一位身披霓裳的大美人。   “嘻嘻,这里离干妈的家也很近。”   唐依琳看起来心情不错,心情不错的女人看起来就容光焕发,越加美丽。   “你要小心,姨妈最近喜欢擦指甲油,你把指甲擦得这么漂亮,小心她拉你擦上半天。”   我瞄了搭在栏杆的小手一眼,惊叹女人养尊处优的好处。   “嘻嘻,干妈看起来这么年轻,爱打扮有什么不好?我不但要帮干妈擦手指甲,我还要帮干妈擦脚指甲。嘻嘻……”   “能不能别笑呀?”   “怎么了,不许笑呀?这是我家,嘻嘻。”   “我怎么觉得你在笑姨妈呢?”   “那是你多心,我只是想起前几天跟干妈去逛街,碰到几个朋友。她们问我姐姐是做什么工作?咯咯。”   “姐姐?”   我莫名其妙。   “对呀,她们都以为干妈是我姐姐,哈哈。”   唐依琳大笑,笑得花枝乱颤。   “怪不得这几天姨妈有些奇怪,居然擦起指甲油,还找小君帮忙。小君笨手笨脚,把我妈的指甲弄得一塌糊涂。哦,原来她让人赞美了几下就臭美起来。”   我恍然大悟。   “什么臭美呀?干妈本来就漂亮。以前不爱打扮,现在想打扮。怎么了?你管得着吗?”   唐依琳白了我一眼。   “管?我有几个胆子?姨妈刚来这里,人生地不熟,你可要经常带她四处走走。”   “嗯,你也要经常来我这里走走。”   唐依琳的眼里都是水。   “我怕你不欢迎我。”   我在笑。   “房子是你买的,也是你装修的,我一个孤苦伶仃的人被你收留,还能不欢迎你?”   “酸到牙根了,可别再说下去了。”   真受不了这样的哀怨,想想唐依琳也够孤单,我心中顿时充满怜爱。   “我说的是实话呀!没有人和我说话,晚上一个人睡觉经常做恶梦,冷了也没有人帮忙盖被子。”   “秋风起,是有点凉了。这里风大,你穿太少了,来,我们进屋里去。”   我心疼不已,可眼睛还是被薄薄霓裳下的美妙曲线所吸引,修长大腿的根部隐约有神秘的黑影。   “不,我喜欢风,这房子我最喜欢的地方就是这个阳台。谢谢你,中翰,谢谢你让风吹到我的身体。”   唐依琳粉白的双臂搭在我的肩上,如兰的气息让我的鼻子发痒,她娇柔的话语如诗如画。我醉了,裤子是什么时候脱的也不知,直到温暖湿润的嘴唇含住我坚挺的大肉棒,我才清醒过来。   “我、我们进房间好不好?”   我大口大口喘气,龟头边的棱角被一条小蛇来回爬动,我都快崩溃了:“小琳求求你,我们快进屋,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会怎样?”   唐依琳吃吃地笑,鲜红的唇瓣上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蒙眬的眼神好像在挑逗我。我禁不起挑逗,粗大的肉棒需要进入一个更特别的地方才能满足。我抱起唐依琳,提起修长的大腿冲动地插入,那里很湿润,我插入很顺利。   “嗯……”   唐依琳的大腿不但修长,还非常有力。我身后虽然有栏杆依靠,但腰部还是感觉到她的大腿在夹紧,我扶稳她的细腰,让她有节奏的摇动。一阵风吹起了薄薄霓裳,吹散了流瀑般的秀发,我恍如与仙女在共舞,多美妙啊!   “小琳,知道我给你取了一个什么名字吗?”   我晃动我的体部,猛烈而有节奏。   “啊,嗯?不知道。”   唐依琳也舞动她的小蛮腰,她配合得完美无缺。   “雨涤青莲。”   “咯咯,我有这么纯洁、这么高雅吗?”   唐依琳“噗哧”一笑,舞动得更快,闪电般的吞吐准确有力,我愉悦极了。近似歇斯底里的愉悦让我失去理智,我腾出一只手,疯狂地扯掉飞舞的霓裳,但不得要领,怎么扯也扯不下,于是我愤怒了。   愤怒的人总是很粗鲁,薄薄霓裳在我的怒火中被撕成碎片,我眼前只有一朵光溜溜的青莲。   “翰,用力……用力插,我喜欢你粗鲁,啊!好粗、好粗。”   “给我吃你的乳房!”   “吃、快吃!啊!别咬啊!有人在看!”   唐依琳刚送上丰满的胸脯就突然抱着我头部,摇动也停止下来。   我以为唐依琳在开玩笑,但顺着她所指,我发现不远处的一个窗口里人影晃动,甚至可以看出那是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我赶紧抱紧唐依琳要离开阳台。   可是我却无法走动,唐依琳双手穿过我的肋部,紧紧抓住阳台的栏杆。我疑惑不解,唐依琳却开始慢慢地摇动她的身体,一上一下。雪白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摇动上下晃动,就在我眼前晃动,也在一个陌生的男人注视中晃动。我大吃一惊,看看妖娆妩媚的唐依琳,又看看不远处的眼镜男子。那瞬间,我同时被愤怒、嫉妒、兴奋所刺激,我的大肉棒硬到极点,也粗到极点。在唐依琳销魂的喘息中,我开始配合地挺动,密集的“啪啪”声传了很远。   “哦,小琳,你太过分了哦!乳房都让人看到了,你太过分了。”   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手盖住唐依琳的乳房,可惜只能盖住一小部分。   “啊,都是因为你撕掉人家的衣服。呜,给人看光了,你赔我。”   唐依琳娇声嗔怪,这倒打一耙的功力世间少有,估计也只有小君可以比肩。   “我赔?怎么赔?”   说不出的兴奋,我的抽插迅猛异常。心里打定主意,降伏完唐依琳,我一定找到那个观战的眼镜先生,不杀了他也要痛打他一顿。他妈的,看就看了,居然脱下裤子自慰,真是士可杀不可辱。   “我要,小姐姐。”   唐依琳腻出水的声音把我的心敲得“怦怦”乱响,我猛然想起唐依琳的特殊偏好,难道是要我光顾她的菊花?我呆呆地站立不知所措,可唐唐依琳却像条蛇一样从我怀中滑下。   高挑的身体在蓝天白云之下只矗立片刻,就弯下腰,撅起浑圆迷人的美臀。入眼处,有一朵绽放的菊花,菊花中幽洞鲜红、紧闭无缝,有汩汩的黏液流出,让人有舔一 口的冲动。我冲动极了,本想大舔特舔,可一想到有人偷窥,我却步了。男人的自尊阻止了我的冲动,要舔也只能私下舔。   “小琳,我们回房间,快。”   我吞咽干渴至极的咽喉。   “不要,翰,快点啦。”   唐依琳销魂的哀求比那浑圆的屁股更具杀伤力,我无法选择,也不能选择。粗大的肉棒已经硬到极致,我现在必须要插入。走到唐依琳身后,我扶着撅高的臀部,对准鲜红的菊花眼轻轻磨动大肉棒,不时撑开那紧闭的洞口。   天啊,那么粗的东西能撑开那么小的肉洞吗?我强烈怀疑而踌躇不前,可是唐依琳的哀求一遍遍地袭扰,不远处的眼镜男人似乎也在嘲笑我的懦弱。我热血上涌,淫虐感迅速占据我的神经。   残酷的冷笑还挂在嘴边,粗大的肉棒就捅进紧紧的菊花眼。配合著唐依琳的呻吟抵达最深处,紧握的感觉快要把我撕裂了,我大口大口地喘气,趴在唐依琳的翘臀上喘气。   “啊,我要死了。翰,我爱你!我向你发誓,和你好过后,我就没再让别的男人碰过。”   “我不相信。”   我坏笑。   “呜。”   唐依琳在呜咽,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乞怜,我爱怜地揉着她垂悬的乳房:“要我相信可以,除非你现在就亲我。”   唐依琳扭转她雪白的脖子,我看到她眼里的泪花,也看到销魂的锁骨。我深情地含住樱桃小嘴,揉着弹手的乳房,粗大的肉棒在菊花眼里肆无忌惮。我不知道唐依琳为什么喜欢我占有她的菊花,我只知道我要满足她的一切需要。   夜幕已经降临,鸟儿已经入林,不远处的眼镜男子已经累摔在地,但我与唐依琳的抽插还在继续。和以前一样,她不求饶,我就不停歇。      ***    ***    ***    ***   “帮我查一下何书记的老婆秋烟晚与杜大维的关系,想办法与赵红玉取得联系。这些人你都认识,查起来方便。”   浴缸里的温水让人昏昏欲睡,但我心里却惦记着杜大维的话,他们一定有什么阴谋,我可不能像傻瓜一样等待阴谋降临。整理繁乱的思绪,我觉得秋烟晚很可疑,已经过了那么多天,我都没有找秋烟晚,而秋烟晚居然也没有来找我。这很奇怪,这至少说明秋烟晚很沉得住气,这与她们一开始千方百计地接近我有明显的差别,是圈套吗?还是已经找到别人帮忙了?如果是圈套,那是什么样的圈套?如果找到别人了,那都是些什么人?我的脑袋有些乱。   “遵命。”   唐依琳趴在我身上像只小绵羊。如果你认为她真是小绵羊,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她是我所认识的女人中,最神秘、最有智慧的女人。其实一个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女人能在上宁市的上层打滚,没有点本事那是不可能的,关键的是她忠心于我。   一个人忠与不忠不是看外表,也不是看行动,而是看感觉。外表和行动都可以沩装,只有感觉才是真,我从唐依琳的眼里就可以感觉到她对我的忠诚。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不自己去查?”   我轻轻抚摸着唐依琳的圆肩,因为她的身体只有这个部位露出水面,那是洁白粉嫩的圆肩,一点骨感都没有。   “不问,也不想知道。”   唐依琳把脑袋压在我的胸膛。   “为什么?”   我很好奇。   “因为你没有出卖我,所以我就不用问什么。”   “咦?你又怎么知道我没有出卖你?”   我更好奇了。   唐依琳抬起头来,神秘地笑了笑:“你想知道为什么?”   我点点头。   唐依琳柔情地望着我说:“除非你亲我。”   我当然亲了,而且是闪电般地亲,不但亲嘴、还亲鼻子、眼睛、额头、耳朵……   等到唐依琳身体的温度明显升高的时候,我才停下来。   “讨厌。”   唐依琳恨恨地盯着我。   我嘻笑不已:“好了,神秘的青莲妹妹,你可以说了。”   “其实,我刚才一直在听你的心跳。如果你所托的事有危险,或者说你出卖我,你的心跳就会又乱又急。刚才我听到你心跳很平稳,所以……”   我再也不让唐依琳说下去了,她果然够狡猾、够可恨,让我恨得心痒痒的。我翻身而上,骑上唐依琳的翘臀,粗大肉棒再次插入紧窄的屁眼。我惊讶地发现已经是第三次插入了,唐依琳的菊花依然如第一次插入那样紧。   “好紧啊!”   “讨厌,射了两次还这么厉害。”   小君开始黏我了。这不能怪她,因为我也同样黏唐依琳。   唐依琳身上有无穷的魅力,她知道如何迁就我、如何挑起我的欲望。好几天,我都沉迷在唐依琳的石榴裙下,她很狡猾,不露痕迹的狡猾,虽然心里高兴,却假装催促我早点回家。瞧她一脸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反而不愿意走。   “滴……”   手机一直响,我不用看就知道是小君,现在几乎每到吃晚饭的时候,小君就会到处找我。让我意外的是,唐依琳居然也猜出是小君:“你就不怕干妈知道你与小君的事?”   “怕,但也没办法。”   我假装很心烦,但内心却甜滋滋的,被心爱的女人整天纠缠一定有幸福的感觉。   “她这样缠你,干妈迟早会知道的。”   趴在床上的唐依琳幽幽地叹了 一 口气,她猜出我的言不由衷。   我知晓唐依琳的心思,看着有些红肿的菊花,我爱怜地弯下腰,在她圆翘粉嫩的肉臀上亲了 一口:“你也缠我,你就不怕我妈知道?”   唐依琳风情地看了我一眼,取出压在乳下的枕头扔了过来:“旺,谁缠你,你爱来不来关我什么事。”   “其实是我缠你。如果不是姨妈不在家,小君没人照顾,我一定不会走。”   “解释这么多做什么?我又不会绑着你不许你回家。我知道你很在意小君。如果换了别人我也许会嫉妒,但小君是你妹妹,你和小君不但有爱情还有亲情,我怎能比?我只想知道,在你的眼里,我有哪些地方比小君好?”   我大笑:“你的身材比小君高。”   女人之间总爱比较,男人总喜欢身材高挑的女人。能有一项比小君强,唐依琳自然得意:“小君娇小可爱,是男人都喜欢啦!不算、不算,还有呢?”   “还有就是小君不愿意我碰她的屁眼。”   我脑子尽是胡思乱想,眼前吹弹可破的美臀是如此诱人。如果换成小君的美臀,换成小君的菊花,那该多好啊!食髓知味,我对女人屁眼的热情陡然高涨。   唐依琳吃吃娇笑:“你这笨蛋,难道你就不能说服小君?我看得出小君很爱你,你只需好好哄哄她,她也许就同意了喔。”   我哭丧着脸:“哄过无数遍了。唉,她就是不同意。”   唐依琳狡黠地向我挤挤眼:“这种事情,女孩怎么好意思点头同意呢?一般都是心里默许,或是半推半就,你稍微用点强就可以啦!笨死了。”   我吃惊问:“真的?”   唐依琳点点头:“骗你是小狗。”   我莫名兴奋地抱着唐依琳的乳房揉了两下,促狭地叹了 一口气:“这几天有一辆新的BMW运到,可惜你没有驾照。”   “谁说的?我当然有驾照。”   唐依琳激动大叫。   我笑了,其实我就是想把BMW送给唐依琳,没车子难办事。再说她现在住的地方虽离我家近,但这片住宅区远离市区,出入没有车很不方便。我一直在想,女人喜欢车子就如同女人喜欢男人一样,不但要车子要好看,还要结实耐用,男人就不一样,男人更关心车子能否容易驾御,就如同驾御女人一样。我在唐依琳面前不但体面,还非常耐用,所以她爱我,而我也能轻松够驾御唐依琳,所以我也很迷恋她。   小君呢,我能驾御她吗?   我只能说,小君是个例外。无论我能否驾御小君,我都爱她。因为小君不仅是我的女人,还是我的表妹,就算万千宠爱都给了她,我也觉得有所亏欠。   “厉害喔,现在都不接我电话了喔。”   客厅灯亮如昼,端坐在沙发上的小君脸有点阴沉。   “哪有,我一听到小君的召唤就马上回来,连接电话的时间都不敢耽搁。”   唐依琳住的地方离我家只隔两条路,我很快就回到家。不过,既然小君生气了,我就必须承认错误:“下次无论做什么事情,我都要先接小君的电话。”   “接不接随便你,反正过两天我也没空理你。”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也许刚沐浴完,她的长发柔柔地倾泄到腰际。嗯,没有梳起羊角辫,她的心情坏不到哪里去。   女人的心思如海底针,要捕捉小君的心思光看她的表情、言行可不行,还要多观察她身上的细节变化。因为女人爱演,她们天生就是好演员。   “过两天会很忙?”   我小心问,心想小君最忙的事就是催我回家吃饭。   “嗯。”   小君翻翻眼:“过两天我同学瑛姑、若若、小兰都要来,我哪有时间管你?你爱去哪鬼混,爱什么时候回家都随你。哼,最好不要回来,我和她们玩够了就一起回老家。”   “这可不好。看来哥一定要把小君的同学留住,只要小君的同学不走,小君也不会走,嘿嘿。”   我察言观色,发现小君露出狡猾之色。我暗暗好笑,这臭小君给我脸色看,不就是要我照顾好她几个同学吗?小狐狸长尾巴了,小手段也越耍越精。   “哼。”   小君想笑,但她使劲憋着,憋得小脸红扑扑的。我忽然觉得揭穿小君的诡计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于是我傻乎乎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让小君自鸣得意,听她哼难听的曲子。   “妈回来过?”   鼻子似乎闻到红烧鱼的味道,我又想起另外一位香君,这段时间我经常念着姨妈的真名。也许是爱屋及乌吧,我对林香君三个字感觉特别亲切。   “妈有事,不回来吃饭,我们自己吃好不好?”   说到“我们”两字,小君的笑意更浓了。   “那我们吃什么?”   我苦笑,无暇欣赏小君的惺惺作态。这几天在唐依琳身上消耗了太多体力,我肚子正饿得“咕咕”叫。这个时候要我煮饭弄吃的,真是要命了。   小君的眼睛弯成月牙,她走到饭厅向我招了招手,我没好气地跟过去。突然,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饭桌。饭桌上摆满一桌丰盛的晚餐,五颜六色的菜肴,香气四溢的菜香把我的口水都引了出来,身边的小君眉飞色舞地大声介绍:“红烧鱼、荷叶蒸鸡、百鸟羹、芙蓉春卷、芦苍豆苗……”   “这是?”   我咽下快要滴到地上的口水。   “这是我做的菜,怎么样?李中翰同学请打个分数。”   小君也是垂涎欲滴的样子。   “你做的菜?”   我只想笑,因为这根本就不可能。   小君眨眨眼,嗲叹地向我说了 一个英文单字:“Yes,妈对我说,要留住男人的心,就一定要先留住男人的胃。”   请续看《姐夫的荣耀》10 第十集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秋雨晴
  章言言在戴辛妮的推波助澜下,成为李中翰的秘密情人,但她居然在向李中翰告白的同时,偷走公司的重要磁卡,章言言有什么难言之隐?难道事情真如罗彤所说那般?   当赵红玉动用隐藏于背后的势力,意图反击时,姨妈带李中翰去拜访一位美丽的妇人,这名妇人有什么本事,竟能让强势的姨妈对她低声下气?   人物介绍: “我”、李中翰:一位年轻、帅气,从没野心到很有野心,从笨蛋到奸猾的小白领。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蛮、古灵精怪。暗恋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书,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杜大维:投资部经理,狡诈多疑、阴险好色,出色的投资顾问。   葛玲玲:杜大维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环境影响,泼辣凶悍,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娴:KT公关秘书。   朱九同:KT公司总裁。   何铁军:上宁市委书记。   罗 毕:KT的副总裁兼总经理。   楚 蕙:罗毕的妻子,小麦色的肌肤独一无二。   唐依琳:KT的头号公关。   庄美琪:公关部秘书主管。   杨 瑛:李香君的同学。   闵小圃:李香君的同学。   乔若尘:李香君的同学。   侯天杰:KT的财务经埋。   张思勤:KT的大股东。   张亭男:张思勤的儿子。   曹嘉勇:KT的大股东。   章言言:KT的公关。   赵红玉:KT的公关。   何亭亭:KT的公关,何书记干女儿。   罗 彤:KT的公关。   樊 约:KT的公关。   何 芙:何书记的女儿。   秋雨晴:何书记地下情人。   秋烟晚:何书记妻子。   孙家齐:KT策划部戳员。 第七十三章 阴沟翻船   我刚想笑,忽然觉得姨妈的话中有蹊跷,越想越不对劲,连忙问道:“妈真的这样跟你说?”   “嗯。”   小君害羞地拧着衣角。   我做贼心虚:“妈还说了什么?”   小君摇头晃脑地想了想:“妈还告诉我怎么样才不会大肚子。”   我的眼珠子快要掉出来,抱着小君的双肩颤声问:“难道、难道妈知道你……你跟男人上过床啦?”   “嗯。”   小君点点头,可怜兮兮地接着说:“妈叫我脱裤子给她检查。我没办法,就只好脱了。脱了后,妈摸了几下就知道我跟男人做过那些事了。”   “妈怀疑我吗?”   我紧张得快崩溃了。   小君摇摇头又点点头:“不是怀疑,是肯定。”   我吓得全身直哆嗦:“什么?她怎么就能肯定?”   小君翻翻眼:“因为我告诉妈说你强奸了我。”   看着小君像兔子一般迅速跑回房间,我发现自己简直就是一个超级大笨蛋,一个怒气冲冲的超级大笨蛋。我一边脱裤子,一边咬牙切齿地叹息:“李香君呀李香君,哥今天不好好收拾你,真没法子见人了。”   “咯咯。”   笑声从小君的睡房传出来,她一边笑还一边尖叫:“李中翰你是不是男子汉啊?开个玩笑而已,小气鬼,咯咯。”   我很温柔地敲门:“小君,你先把门打开,我们讨论一下男子汉的问题。”   “咯咯,我不开,我要练习唱歌。”   小君真的唱起歌来,五音不全的声调把我的怒火刺激得更旺盛,我冷笑:“难道小君同鞋不吃饭?”   “谁跟你的鞋子相同了?我穿35号,你穿42号,不一样喔。哼哼,想骗我?要吃也要等辛妮姐来了再吃。对了,还有言言姐,嘻嘻。”   “编呀,继续编。你再不开门,我就撞门了。”   我恶狠狠地挥舞拳头,软的不行,我就来硬的,准备把门撬开。   “吵什么吵?辛妮姐回来了。你听,门铃响了喔。”   小君的话音刚落,居然真的传来门铃声。   我一愣,慌忙穿上裤子。打开门,我眼前一亮,端庄美丽的戴辛妮果然站在门口。   自从与姨妈见过面后,戴辛妮的打扮几乎都是端庄风格。   当然,她无论穿什么都很有品味。小君没撒谎,章言言也来了。她站在戴辛妮身后,很礼貌地向我微微鞭一个躬:“总裁晚安。”   “啊,哈哈!别客气、别客气。进来,都快进来。”   我惊喜交加,连忙把两位美女请进屋里。   小君这时才大咧咧地从她的睡房里走出来,一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表情,让我恨得牙痒痒。碍于戴辛妮与章言言在场,我只能把怒火压在心里。   “家里没辣椒,我去买了一点。哎,那间超市好远,我和言言的脚都走酸了。”   戴辛妮与章言言都是一身制服配丝袜、高跟鞋,走起远路来确实不太方便。   听戴辛妮的话,她似乎早先来过,难道这些饭菜都是出自她之手?我有点吃惊。   “辛妮,桌上是你烧的菜?”   我问。   “对呀,方阿姨有事不回来,你又经常不在家,小君一个人在家总吃泡面怎么行?言言、小君你们快坐呀,我肚子也饿了,不知道这些菜好不好吃。”   戴辛妮从厨房里跑进跑出,眨眼间又弄了一个有辣椒的调味碟。   我从惊讶变成感动。戴辛妮还在上班,但心里却牵挂着我的家人,大老远跑来煮饭给小君吃,这份情真难能可贵。   让我更意外的是,戴辛妮竟然在短短的时间里学会厨艺。我赞叹爱情力量的伟大,情不自禁地在戴辛妮的粉脸上亲一口。   戴辛妮小脸绯红,也不避让,用手肘推我一下:“快坐下来吃吧!今天第一次做这么多菜,好开心。大家喝点酒好不好?也算是庆贺我升职,嘻嘻。”   说完,从冰箱里拿出几瓶啤酒,一一打开,给我和章言言都倒满一大杯,却没有小君的份。   “谢谢辛妮姐。”   章言言笑嘻嘻接过啤酒。她年纪虽小,但公关出身的她自然经历过酒水洗礼。   小君很少喝酒,也不喜欢喝酒。戴辛妮懂得分寸,给小君拿了一杯珍珠奶茶。   只可惜戴辛妮的细心小君并不受用,她反而觉得被歧视了。   见大家面前都有啤酒,唯独她面前只是奶茶,小君拉长了脸:“呜呜呜,辛妮姐,我也要喝啤酒。”   “去去去,小孩子喝奶——茶,别凑热闹。”   我瞪了小君一眼,拉长“奶”字音。   本来小君喝点啤酒没什么大不了,只是刚才她编故事骗我,此仇不报更待何时?   我拿起杯子,与戴辛妮、章言言一起碰杯,故意把小君冷落在一边。趁喝酒的时候偷偷瞄她一眼,发现小君胀红脸,我暗暗好笑,这样羞辱她,她一定无法忍受。   果然,小君突然气鼓鼓地把章言言面前的半杯啤酒抢过来,在大家的错愕中愤懑地尝了一小口,酒还没咽下肚子,她的眉心已皱得像菜干似的。   戴辛妮和章言言见小君这种憨样都忍俊不禁,哈哈大笑。小君用手擦了擦嘴边的啤酒泡沫,连连嚷道:“难喝、难喝。”   “小孩子,你以为是喝糖水吗?”   我揶揄一句,谁知却像捅了马蜂窝,小君把酒杯举起,气鼓鼓地大骂:“你这个猪头才是小孩子,很了不起吗?来,我们比一比,你一杯我一杯,看谁先醉。你敢吗?”   “哈哈,和我比?别说你一杯我一杯,就算是你半杯我一杯,你也输不起。”   我大笑,尝了一口红烧鱼。嗯,味道真不错,虽然与姨妈的手艺相比,火候有所欠缺,但已算得上美味了。我庆幸自己的眼光和运气都不错,戴辛妮确实是一个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好妻子。   小君的眼珠子转了转:“输不起也要比。哼,就如你说的,我喝半杯,你这个猪头喝一杯;我喝一杯,你就要喝两杯。对吗?”   “不错。”   我心里乐开了花,故意不理小君,我知道小君的倔脾气来了就会不依不饶,现在我只需等她上当,好把她灌醉,消消我心头之恨。   看着满桌都是可口好菜,我食指大动,吃得不亦乐乎,还向戴辛妮频送秋波、动手动脚。把小君气得小嘴抿成一条细线,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那我就先喝三杯,后面轮到你喝三杯,怎么样?”   小君突然大喝一声,把我吓了一跳,手一哆嗦,筷子掉到地上。   我弯身去捡,却忽然发现章言言的双腿微开,白色的内裤清晰可见。   想起戴辛妮曾经答应我要说服章言言做我的情人,我心脏不禁狂跳,脑子也胡思乱想起来。至于小君说些什么,我也没太放在心上,反正我都一口应承下来。   “倒酒。”   小君冷哼一声,颇有泰山压顶之势,我哪会把她放在眼里?见小君上当,我心里无限得意。   “喝醉了很难受喔!小君女士会不会怀恨在心,向姨妈告状呀?”   我奸笑两声。   小君勃然大怒,才刚坐下又跺了跺脚站起来:“我李香君绝不会去告状!说话算话,四条腿的马也追不上。”   “咦?文采又有进步嘛。”   我强忍着没笑出来,戴辛妮与章言言也拼命地掩嘴,估计是怕饭菜会喷出来。   我觉得奇怪的是戴辛妮、章言言居然袖手旁观,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小君傻傻地看看戴辛妮,又看看面前的酒杯,小脸一阵红一阵白。   在我们三个人六只眼的注视下,她气鼓鼓地跺了跺脚,拿起酒杯、闭上眼睛,如同喝毒药一般,“咕噜、咕噜”地将半杯啤酒灌进肚子里。   “咳,李中翰,轮到你了。”   小君一边咳,一边用手掌擦拭嘴角,我于心不忍。   小君将一大杯啤酒喝下肚子后,我心中的怒气也消了大半,连忙向戴辛妮递了递眼色,希望她来打圆场。   可是戴辛妮却视而不见,她一边给小君递上餐巾纸,一边安慰说:“小君,你没事吧?别和你表哥一般见识。他经常喝酒,你哪能跟他比?”   “再来,我喝一杯,这个王八蛋要喝两杯,嗝。”   小君打了一个酒嗝,戴辛妮的话倒像更刺激了她,她怒气更盛,毫不犹豫地把啤酒倒进杯子里,端起来“咕噜、咕噜”全喝下去。喝完,又连连打几个酒嗝,一双大眼睛又红又圆,仿佛想把我吃掉。   我满脸不屑,也倒满两杯,一口气全喝下去。   为了打击小君的自信,喝完后我咂咂嘴,故意装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只希望小君知难而退,小君果然有些犹豫。   让我纳闷的是,戴辛妮居然给小君打气:“李中翰脸红了,他唬不了人。小君行不行?不行的话,换言言帮你代喝。”   “我……我没事。”   小君的脸红得厉害,她脸红的样子可爱极了也美极了,只可惜她现在正咬牙切齿地往杯子里倒满两杯的啤酒。   我愣住了,小君这是干什么?难道她要喝两杯?天啊,如果她喝下两杯,我就必须要喝下四杯,我吃惊地看着小君。   “乌龟王八蛋你看着,我……我现在要喝两杯。”   说完,小君又开始“咕噜、咕噜”地喝酒了,不过这次她的速度慢了许多,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把两杯啤酒全喝光光。这时候小君的身形有些摇晃,唯独眼神依然不乱。   我大吃一惊,也想不出什么耍诈的手段。这和喝威士忌不同,那么多啤酒喝下去,就算不醉膀胱也受不了,但男子汉大丈夫又岂能在女人面前赖酒?   我刚想倒酒,哪知戴辛妮笑嘻嘻地给我倒好四大杯满满的啤酒。见其中一杯啤酒里的泡沫厚了一点,戴辛妮居然把泡沫吹掉,很仔细地添满一整杯。   我心里大骂戴辛妮一点都不体贴。看着满满的四杯啤酒,我心里发毛,瞄了小君一眼,发现她一条腿已经踩在椅子上,真有酒国女英雄的风范。   我心头一凛,端起酒杯大口灌下去。   前两杯还能顺畅喝下,第三杯时,我的呼吸已有些急促,第四杯简直就是气息翻滚、难受恶心。当然,我丝毫没有露出痛苦之色。   “嗝,小君,你哥的酒量还可以吧?呵呵,我们平手怎么样?”   我强装欢颜。   “前三次都是我先喝,后三次就该你先喝。现在你先喝八杯,喝完我就喝四杯,谁不喝谁就是乌龟王……王八蛋。”   小君用手抓起一块春卷放进小嘴乱嚼。   天啊!她哪有半点像天使,简直就是一个小魔头!我心头大骇,这才明白中了小君的奸计。   完了,今天阴沟里翻船,栽到小君的手里,如今骑虎难下,喝会死,不喝也会死,怎么办?我绞尽脑汁地想办法。   “章言言,你倒酒还真勤快呀?”   我没好气地瞪着章言言,她手脚麻利地倒满八杯啤酒。家里的啤酒杯个个硕大,一杯啤酒刚好等于一瓶啤酒,我光看这一排啤酒杯就心惊胆颤。   “是……是辛妮姐要我倒的。”   章言言察觉出我的不快。   “家里怎么突然有这么多啤酒?”   我觉得奇怪。   “我买的啊!刚升做财务总监,想喝酒庆贺,就买了不少。”   戴辛妮笑眯眯地看着我。   “真要喝?”   我左顾右盼,苦笑不已。   “当然要喝,难道你要耍赖吗?”   小君干脆两条腿都站上椅子,居高临下地向我大喊。   “怎么……怎么会耍赖?我喝,马上就喝。”   我讪讪一笑,悲怆地端起杯子一口一口地喝下去。一杯、两杯……第五杯下肚,我几欲呕吐,第六杯我再也喝不下去了。   膀胱胀得厉害、肚子翻江倒海,眼前的人和物都有了重影。我再也顾不上面子,撒腿就往洗手间跑,身后是几道银铃般的笑声。   我郁闷啊,老鹰给小鸡琢了眼。   迷糊中,我听到了嗲嗲的声音:“和我斗?哼,真不知死活!言言姐姐、辛妮姐姐,用点力,这头猪好沉。”   “确实重,真没想到总裁会醉倒。”   章言言把我的手臂搭在她的香肩。唉,让女人搀扶,真是把脸丢尽了。   “嘻嘻,还是小君聪明,想出这样的好计,佩服、佩服。幸亏是在家里,要是在外面,他一定掉进马桶没人理。”   戴辛妮不停娇笑。   我豁然明白今晚是被这三人算计了。心中气愤,气血也跟着上涌,如果不是咬牙坚持,恐怕真要吐出来。   三个娇滴滴的女人竭尽全力、手忙脚乱地把我半拖半扶进了睡房,像扔死狗一样把我扔在床上。睡房光线不足,我半眯着眼,看这三个女人到底搞什么。   嘿嘿,装醉是出来混的手段,我又不是笨蛋,虽然中招,但好歹想出金蝉脱壳之计。耳边娇喘连连、幽香阵阵,三个女人的重要部位都让我一一触碰过。   尤其是章言言的乳房,又挺又大,让我郁闷的心总算得到一丝安慰。   “好了,辛妮姐姐你先拷问,不知道能不能问出秘密。如果真能问出来,那我以后喝醉了就把自己关进房间里,谁也不让他进去,嗝。”   小君的话一出口,我差点就笑出来。   她要是真喝醉了,还能自己走进房间吗?何况如果戴辛妮问出关于她与我的秘密,那她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嘿嘿,耍点小聪明,其实笨到姥姥家。   “我也不知道这方法行不行。这几天他行踪可疑,打他电话也不接。”   戴辛妮爬上床安顿我,让我躺的姿势舒服点,还帮我脱去外衣。   但我一点都不感激她,这和审讯前递来一根香烟差不多。   想不到她们千方百计灌醉我,就是逼我酒后吐真言。这么笨的手段按理说只有戴辛妮才想得出来,不过连狡猾透顶的小君也参与,事情就不简单了。   也许最笨的方法最有效,再加上章言言,就应了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的谚语。   小君怒气冲冲地附和:“我看百分之八十,不,百分之九十是鬼混去了。我打他电话他也很少接,气死我了,害我吃了四天的泡面!等会好好审审他,看他肚子有里多少坏水。不过……不过辛妮姐姐要是真的问出什么,你可……可别生气。”   “哼。”   戴辛妮贴着我身侧,用手捏了捏我的鼻子:“李中翰,你醒醒、快醒醒。”   “嗯……呃……嗯……别……吵……我……”   我装出神智昏迷、说话含糊不清的样子,故意翻了个身把戴辛妮压在身下,手臂刚好横在她的胸前。   一阵乱摸后,我把戴辛妮的乳房抓在手里,让她娇呼连连、狼狈不堪,章言言在一旁吃吃怪笑,小君却大骂我是大流氓、大浑蛋。   “小君、言言,你们去吃饭。我想、我想单独问问。”   戴辛妮当然不好意思在小君面前问我的风流秘密。在她眼里,小君还是个小孩子,万一我说出什么露骨的话多尴尬。   小君与章言言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但小君的口气似乎心有不甘。   “中翰,你要不要喝水?”   关上门,戴辛妮又悄悄爬回我的身侧,她一手捏着我的鼻子,一手轻轻地摇晃我身体。   我只好装醉下去,嘟哝着说不要喝、不要喝。   “你是不是有其他女人了?你是不是去找王怡了?”   我想笑,看来王怡在戴辛妮心中是一道阴影。   我故技重施,又把戴辛妮压在身下,这次干脆把手伸进她的内衣里,把乳头捏在手心:“没女人……没找……王……怡……王怡是谁?”   戴辛妮愣了愣,我感觉出她对我的醉话很满意:“告诉我,你还爱戴辛妮吗?”   “嗯,我最爱……呃……嗯……最爱辛妮,我……骗了她的内……内裤。”   戴辛妮幽幽叹一口气:“你何止骗我的内裤?你连我的心都骗了,我不求荣华富贵,我只希望你爱我。可是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工作,我不去找你,你也不来找我,打你电话你也不接,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我最爱辛妮。”   戴辛妮的幽怨像把小刀,把我的心都割碎了。这段时间里我确实冷落戴辛妮,我愧疚万分,发誓以后要多陪陪她。   房间一片寂静,房外传来小君和章言言的嬉闹声。奇怪的是,我还听到宽衣解带的声音。   微微把眼睛睁开一条小缝,戴辛妮美妙的肉体展现在我眼前,我闻到熟悉的体香,也感触到熟悉的肌肤,肌肤如缎,滑不溜手。滚烫的体温让我血液沸腾,坚硬的大肉棒被温暖湿润的小嘴吞没,龟头被小舌头不停缠绕,无尽的温柔中,我整个身体似乎都被缠绕。   脚耻头不小心刮到一片温暖湿润的地方。噢,我默默地呐喊,希望戴辛妮继续。   戴辛妮似乎与我心有灵犀,她迫不及待地爬上我的身体,将我脚趾头碰到的地方笼罩在大龟头上,缓缓下压。   我耳边传来销魂蚀骨的呻吟,我也在呻吟。如此美妙的事情我怎能不呻吟?   但我不会向上挺,我要享受被女人迷奸的感觉。这种感觉很特别,大肉棒完全被吞噬时,我兴奋得想大叫。   “噢,好粗、好大……”   我又好笑又兴奋,却依然无动于衷,安静得就像一个熟睡的孩子,但我怀疑能不能坚持下去。不停摇晃臀部的戴辛妮火热地吻上我的嘴唇、脖子和乳头,贪婪地吮吸我的乳头。   天啊,我的敏感神经似乎都集中到乳头。这时候我才体会到为什么女人的乳头不能随便乱摸,因为那里布满敏感神经。   见我没有反应,戴辛妮更加肆无忌惮,她不仅随便乱摸、乱舔还乱摇,被吞吐的大肉棒在疯狂的摇动中可怜地坚持着。   我渐渐崩溃,麻痒感慢慢扩散,锁住精华的闸门似乎已难以阻挡澎湃的力量。   可就在这个时候,戴辛妮先一步溃败了,她娇哼连连,身体不停地颤抖,如浆的液体喷涌而出,涂抹在我整个裆部上。   “怪不得小君说你是猪,噢……我快要死了。”   戴辛妮趴在我身上喘息,舒服了还要调侃我,真把我气死。我假装迷糊地奋力一顶,大肉棒狠狠地顶到她的花心。   戴辛妮毫无准备,“哎哟”一声,残存在蜜穴中的水浆又缓缓流出来,她顾不上喘息,把脸贴到我面前仔细观察,看我是不是醒了,我假装发出淡淡的鼾声。   戴辛妮观察半天,这才把脑袋靠在我的胸膛,只是那湿润至极的蜜穴依然含住我的大肉棒,真贪心。   片刻后,穿好衣服、娇慵无比的戴辛妮走出我的房间。   见小君焦急地走来,戴辛妮摇摇头:“你哥什么都没说,问不什么东西。小君,很晚了,我和言言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   小君朝我的房门看了看,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好啊。我哥醉了,就让他好好休息吧。辛妮姐姐和言言姐姐睡我妈妈的房间好了。”   “好,那我们收拾东西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   小君怪笑:“咯咯,我都准备喊辛妮姐姐做嫂子了。你晚一点去上班,我哥也不敢放一个屁。”   “嘻嘻,不行、不行。就是要做你嫂子了,更要以身做则。”   “噢,我错了。没想到辛妮姐姐这么好,大公无私、公私分明、宰相肚子里能撑船。嗯,我也要睡了。好……好像喝多了,头有点晕。”   小君一番乱七八糟的引经据典把戴辛妮唬得发愣。   一旁的章言言关切地问:“小君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看看哥就去睡。”   小君钻进我的房间。   我见她脚步轻灵不像喝醉,我也稍微安心。她走到床沿向我瞄了两眼,小嘴里嘀嘀咕咕:“哼,既然没问出什么,还待这么久?哼哼,想骗我李香君还嫩了一点。等她们都睡了,我再过来盘问这个大浑蛋。”   还盘问?有没有搞错?我要睡觉了!酒喝多就想睡,一会再来捣弄我,我还用睡觉吗?唉,遇上这么一个表妹真不知道是幸福还是痛苦。   等小君离开,我坐起来清理戴辛妮遗留的秽渍,肉棒根部的黏液,又腥又骚。   我不禁好笑,几天没调教戴辛妮,她浪起来简直可以用疯狂来形容。要是一个月不做爱,她会浪成何样?   胡思乱想中房门又一次被推开,我慌忙闭眼继续假装昏醉。   “辛妮姐,我怕。”   我听到章言言的声音,她怕什么呢?我暗暗纳闷。   “别怕,刚才我弄过他,他睡得像猪一样,你不用担心被发现。嗯,等会你先试一下,如果不能适应那东西就算了。当然,你现在不愿意,辛妮姐也不会逼你。”   戴辛妮吃吃娇笑,很媚的那种。   “不是,我愿意,我只怕总裁不愿意。”   章言言害羞地低着头。   我注意到章言言身上的睡衣透明性感,乳头清晰可见。真要命,连下体的黑影也一览无遗。我硬了,无可救药地硬到极点。   戴辛妮小声笑骂:“他做梦都想和你做,哪会不愿意呀?现在趁他喝醉,你先试看看。别怪我没提醒你,他那东西有点……有点吓人。”   章言言怯生生问:“怎么个吓人?辛妮姐,你都受不了,我又怎能受得了?”   “一个人受不了,两个人就不怕。唉,其实我不是担心中翰那东西粗壮,我只害怕他持久,每次和他弄完,他都不射。我担心这样长久下去,他一定会找别的女人。哼,以前我在秘书处,罗彤、何婷婷她们不敢放肆;现在我调到财务部,那几个女人骚包起来,中翰还能不被诱惑?他毕竟是男人,那方面又需求旺盛,很容易被这几个骚货勾引。与其让这些骚货得逞,还不如让言言你帮忙。”   “总裁可是辛妮姐的老公耶!你难道愿意让别的女人分享你老公?真是的,好像人家成了总裁的泄欲工具似的。”   章言言的责嗔如同撒娇。   “咯咯,你这个小妮子,我也是中翰的泄欲工具好不好?其实你和我一样,都是无依无靠的弱女子,现在年轻还可以骄傲一下,但十年、三十年后我们还能骄傲吗?为了将来,我们都必须找到一个好归宿;如果不能找到好归宿,也要找到一个好靠山。中翰是我的归宿也是我的靠山,可是言言你的归宿和靠山在哪?”   章言言在发愣,戴辛妮继续鼓动:“言言,我们相处时间不短,情同姐妹。我了解你,也知道你偷偷喜欢中翰,所以我希望中翰是你的靠山。等……等你将来找到好归宿,你再离开中翰也行呀。”   章言言幽幽地叹了叹:“辛妮姐……”   戴辛妮叹道:“别犹豫了,这个社会很现实。能遇到一个既喜欢又真心对我好的男人很难,虽然听到不少中翰的流言蜚语,但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能将中翰管束得太严,如果绳子拉得太紧,鸟儿一旦脱离绳子就不会回来了。但若我们联合把中翰的心拴在手里,那就等于把幸福拴在我们的手里。” 第七十四章 蓝精灵与格格巫   章言言的身体左右摇摆,似担心、像羞涩,她缓缓地看了看戴辛妮问:“那……那总裁真的很厉害?”   我一听,心里窃喜。看来戴辛妮没白费心机,章言言已然被说动。   “是啊,每次和他做,我都很难满足他,经常被他搞得全身疲累。”   “我、我……”   章言言双手掩脸,脑袋直摇。   戴辛妮会意,知道章言言怕羞,她朝我这边看了看,对章言言叮嘱道:“去吧,我到外面帮你把守,万一让小君发现可不得了。等会你千万要等湿了才能放进去。”   “噗哧。”   章言言笑了,笑声中带着无比的羞涩。   我兴奋得想大笑,真爱死我的辛妮。   看着章言言款步走来,我紧张地屏住呼吸,如同一个人即将得到宝贝一样。   当然,除了兴奋外我还非常冲动。性感的睡衣里,章言言玲珑的身体曲线越来越清晰,我甚至可以看到那些卷曲的阴毛。   “总裁。”   床前,那双会放电的大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盯着我,我当然不会回应。   章言言心虚地回头,朝睡房门看了两眼,似乎想确定戴辛妮已离开房间。   “李、李中翰。”   这次章言言靠得更近,我闻到她身上特有的幽香。每个少女身上都有独特的体香,男人最喜欢就是这种香味。   我注视着章言言的一举一动,她脱掉睡衣的速度慢得令我心急,幸好她还是脱完了。灯光下的章言言青春妩媚,有漂亮的眼睛,还有饱满浑圆的乳房。KT的女人都有值得骄傲的胸脯,章言言也不例外,我仿佛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等待哺乳的婴儿。   很意外,章言言并没有给我哺乳,而是悄悄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摸索片刻,她找到我的皮夹,从皮夹里取出一张磁卡,那是我进入公司财务室的磁卡。   我惊异中带着愤怒,以前听说女人胸大无脑,现在我发现眼睛大的女人也无脑。   这个章言言真是蠢笨至极,就算她能进入财务室,财务室里的保险柜也需要密码才能打开,而密码就只有我和戴辛妮知道。   再说财务室里监视严密,她总不能明火执杖地去抢吧!   哎,我头大了。刚想抓住章言言问个明白,就听到她断断续续的抽噎,我往她脸上看去,两只美丽的大眼睛已挂满泪花。   “对不起,总裁,对不起,我没办法。”   没办法?什么意思?难道章言言有苦衷?   突然,灯灭了。章言言合上抽屉,悄悄地关掉床头灯,房间里一片漆黑。   我刚想坐起来,章言言却爬到我的床上,我大吃一惊,心想:难道她要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呼。”   我松了一口气。   章言言并没有毁尸灭迹,也没有杀人,她只是吻我,用又暖又软的嘴唇吻我全身。很快,我低落的欲望又蠢蠢欲动,一点骨气都没有。   飘逸的秀发悄然滑落,落在我的小腹上。冰凉的小手握住高昂的肉棒,与嘴唇一样温暖的口腔将龟头吞噬,我的血脉在贲张,心神在激荡。   那次在“爱巢”酒吧里,我与戴辛妮的疯狂激情被章言言发现,她害羞地逃跑,那是章言言给我最深刻的印象。   我记得那天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衣服,在攒动的人群中,那白色身影就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章言言酷似明星关芝琳,乌黑的披肩长发、圆润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很容易让自作多情的男人陷入相思泥潭,像我这样既好色又多情的男人不可能对章言言视若无睹。当初戴辛妮答应把章言言介绍给我,我心里就充满了憧憬。如今她暗香涌动、挑逗勾人,我更是难以抗拒。   “嗯。”   细微的鼻息、温柔的吞吐,膝盖被软弹的地方轻轻摩擦,如果没猜错,那地方一定是章言言的乳房。   我惊讶章言言的小嘴能容纳我的肉棒,很多女人第一次见我的肉棒都会心生恐惧,但章言言舔吮自然,似乎游刃有余。我猜是戴辛妮叮嘱过很多次,章言言才有所准备。   可惜在黑暗中我无法看清楚章言言的表情,更无法看清楚我的大肉棒是如何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   我不知道女人含男人的阴茎是否能得到快感,我只知道开心的事最好能一起分享,如果可能,我希望两个人都得到满足。   要想两个人都能得到舒服,做爱是最简单、最直接、最有效的好方法。渐渐地,我无法忍受,体内的欲火沸腾到极点,我迫切地需要发泄,章言言的吮吸无法满足我的欲望。我在想,无论章言言是出于什么目的与我做爱,我都愿意接受。   “辛妮,我要。”   我发出梦呓般的呢喃,呢喃很温柔。这是在暗示章言言,但章言言却吓了一跳,我感觉到她的震颤。   吮吸停止了、温柔也消失了。   我有点后悔,火烫的肉棒倒在我的小腹上,湿湿的感觉清晰真实,我想那一定是章言言沾在大肉棒上的唾液。   “你真的喜欢我?既然喜欢我为什么不约我,难道我就比不上何婷婷?你情愿跟何婷婷、罗彤她们约会,也不愿意跟我多说话,真不知道辛妮姐为什么说你喜欢我。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我喜欢你就行了,我绝不会让你看到那些照片。对不起,总裁,真对不起,我、我愿意把身体给你,我只希望你原谅我。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如堕入云雾中,章言言的一番自言自语让我更加困惑茫然,我什么时候与何婷婷、罗彤约会了?女人真是八卦,就知道道听途说。还有,章言言所说的照片到底是什么照片?为什么不能给我看到?难道是她的不雅相片吗?   我在思考着,但章言言突然打断我的思绪。她褪下内裤,我没有看清她是如何褪下内裤,因为她几乎是趴在我身上脱掉,也是趴在我身上将我的大肉棒笨拙地塞进一个温暖狭窄的地方。   噢!天啊!真的插进去了!我感觉到龟头挺进层层叠叠的洞穴,只是洞口太过狭窄。   她应该先拔出再插入,但她只知道笨拙地坐下,把我弄得生痛。看她喘息焦急的样子,我好想出手想帮她一把。   “小君,你怎么起来了?”   突然,门外传来戴辛妮的声音,声音很大,明显是给章言言示警。章言言一听,赶紧慌慌张张地从我身上离开。我顿感失落,心里大骂小君坏了我的好事。   “我好像听到我哥房间有声音,想看看是不是有老鼠。”   小君果然没醉,喝醉的人是无法听到细微的响声。   “不是老鼠啦,刚才我给你哥盖被子,弄了一点声音。”   戴辛妮镇定自若、反应极佳,房间里的章言言却惊慌失措、如临大敌,她胁着身子跑到房门边倾听,那样子与小偷没什么差别。   “辛妮姐好关心我哥哟!嘻嘻,我去尿尿。呃,言言姐是第一次来我们家,辛妮姐陪她就行,我哥就不用太管他啦。”   “知道啦。”   戴辛妮敷衍完小君,又等了片刻,她才推开我的房门,拉着章言言仓皇逃离。   我遗憾至极,叹了一口气。暗想:反正章言言也跑不出我的手心,迟一点得到她也无所谓。   一阵阵酒意涌上脑门,困意也滚滚袭来。我渐渐迷糊快要进入梦乡的时候,不用睁开眼睛,强烈的直觉告诉我,有人走进我的睡房。   刚要睁开眼,耳边就传来嗲嗲的声音:“大猪头,小君姐姐来啰!你快坦白,这几天跑去哪里了?是不是去找杜胖子的老婆?”   我虽然有准备,但听到小君的盘问,还是忍不住暗暗苦笑。   小君不仅对戴辛妮打小报告、对唐依琳排挤、对葛玲玲也耿耿于怀,嫉妒之心昭然若揭。我无奈地提起十二分精神,依样画葫芦,用对付戴辛妮的方法应付这个可恶的小君。   呼了一口酒气后,我嘴里嘟哝几句:“我爱……小君,我……想小君。”   四周寂静,虽然我说得很含糊,但小君听清楚了。   她“噗哧”一笑:“牛头不对马嘴,答非所问。不过小君姐姐原谅你啦,以后记得不许欺负小君姐姐,不要惹小君姐姐生气。因为……因为小君姐姐聪明美丽、可爱迷人,呃,三千个女人都不如她一个。”   我强忍着不笑出来,本想马上翻身而起狠狠地干她,但又想多听听她嗲嗲的自言自语,于是我依然保持梦呓:“最……爱小君。”   小君趴在我身上又嗔又骂:“爱你个头!害人家在家里吃了几天泡面。虽然说要保持美美的身材,但也不能不吃肉呀!真是的,一点都不知怜香……什么玉。”   两团硕大的肉峰压在我胸口上乱滚,真是要命!更要命的是小君的屁股正好坐在我的裆部上,裤里的大肉肠瞬间变成大肉棒,昂首挺胸地在小君的臀肉上乱弹。   “真够色的,连睡觉都不老实。哼,看我不把它拧断。”   小君触电似的挪开小屁股,伸手抓住我的大肉棒乱摸。   说是要拧断,我却倍感舒服。大肉棒在小君的手里越套越粗,我暗暗惊叹她手法之纯熟,干脆闭眼享受,幻想着哪天开会时,让小君在众人眼皮底下帮我手淫。啊,果真如此,定是人生一大享受。   “什么怪味?”   小君的一声怒骂,把我从神游中拉回来。我悄悄睁开眼,居然看见小君把鼻子靠在大肉棒上闻嗅。我惊喜交加,恨不得把大肉棒塞入小君的嘴里。   但我没有这个胆量,小君有洁癖,她不能容忍把散发怪异气味的大肉棒放进嘴里,我如果硬来,后果一定很严重。看见她握着我的大肉棒仔细端详的样子,我只能干着急。   “好像女人都会含这个东西,难道小便的地方不脏?真是的,一点都不卫生。”   小君又闻了一下大肉棒。这次,大肉棒在小君的鼻子下停了足足一分钟,我真担心她不但闻到大肉棒的气味,还闻到戴辛妮残留的爱液。   我的担心变成多余。感觉龟头被什么东西包围,我赶紧瞪大眼睛凝神细看。   惊喜地发现小君张开小嘴,尽管光线昏暗,我还是依稀看到大肉棒被她含进嘴里。   只可惜,小嘴刚合上就迅速张开,大肉棒被吐出来,只听小君不停骂咧咧:“一天就想人家含这个脏东西,莫名其妙!还以为是甜的,结果又臭又咸,含你个猪头啊!”   我欲火狂烧,可恨的小君却握着我的肉棒左看右瞧、喋喋不休地数落。   我再也无法忍受小君的抚玩,猛地翻身而起抱住她。小君猝不及防,握着我的大肉棒当场傻立。   我当然不会给她尖叫的机会,大嘴巴闪电般吻上樱唇一通狂吸。小君的抵抗迅速消失,我脱光她也没有半点反应,一副任我鱼肉的模样。   我暗暗好笑,手指轻撩,小君的双腿间已是一片潮湿,挺起肿胀的家伙抵住高高贲起的阴户缓缓插入。小君打个激灵,这才想起抵抗。   看她欲迎还拒,咦咦呀呀的乱叫,我突然失去怜惜之心,大肉棒毫不犹豫地捅进紧窄无比的小穴中。小君痛苦地摇摆身体,但娇小的身躯被我强壮的臂膀紧箍,她无法挣脱分毫也不敢大叫,无奈之下索性不动了。   我冲动地拔出肉棒,待龟头即将脱离小穴的瞬间再次凶狠地插入,小君剧烈地颤抖,我捏住晃荡的乳房狂吻。在狂吻中抽插、在抽插中狂吻,一路狂吻而上,吻上粉嫩的脸颊,吻到咸咸的液体,感觉有些奇怪。   我偷瞄小君一眼,发现她的眼角居然滴出泪珠,我大吃一惊,停止抽插,松开紧箍她的臂膀。   “呜……”   小君喘了喘,呜咽着抽动小鼻子。这辈子中,我最怕见到的就是小君的眼泪,见她哭泣,我慌了:“别哭,怎么啦?是不是哥弄疼你了?对不起、对不起,别哭、别哭。”   捧着小君的脸,我轻轻摩挲,试图擦掉那些暖暖的眼泪,哪知越擦越多。小君似乎有源源不断的泪水,片刻之间,我的手掌都湿了。   “别哭、别哭,让人听到就完蛋了。小君姐姐、仙女姐姐,千错万错都是哥的错。哥答应小君,以后不惹小君生气,早早回家陪小君吃饭、熬汤给小君喝、听小君唱歌,不管唱得多难听都坚决听完。”   身下的小君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一直以来我总以为自己很了解小君,可是渐渐地我发现小君有了变化。她一会淑女传统、一会又很叛逆、一会木讷、一会调皮、一会愚笨、一会诡计多端。说她纯情,她放荡起来比起唐依琳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种矛盾的性格随时转换,经常令我产生错觉。   我总觉得小君不仅像我的表妹、像我的姐姐、像我的情人,还有邻家女孩的单纯,就连街头小辣妹特有的粗鲁野蛮也能在她身上体现。小君深爱我,爱吃醋,却又能忍受我有其他女人。我很难给小君定位,在我的思维中,与姐夫暧昧的小姨子似乎更切合小君的多重性格。   “呜,我就是唱歌不好听,你不听拉倒。”   小君愤愤地拨开我放在她乳房上的手掌。我没有放弃,拨开了又攀上乳峰,再被拨开再攀上,像无赖一样纠缠不休。   “哥今天喝多了,小君原谅我吧。唉,哥以后不敢跟小君姐姐作对了。小君姐姐聪明过人、武功盖世,三千个李中翰也比不上小君姐姐的一根手指头。”   “哼。”   感觉到小君的口气好多了,我温柔地搓了搓她的乳房:“咦?小君姐姐的乳头为什么硬硬的?”   “呜,咯咯。呜,咯咯。呜……”   小君翻翻眼。听我乱问,她抹了一把眼泪,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又哭又笑的样子真是滑稽。   我叹了口气:“李中翰才是格格巫,小君姐姐是蓝精灵。”   小君咯咯娇笑:“讨厌死了,把人家弄得全身都痛。起来啦。”   小肉穴不停地吮吸着我的龟头,小君居然叫我起来,我疑惑不解:“真想要哥起来?”   小君瞄了我一眼,推了推我的胸膛:“废话,滚开。”   我轻轻拉出大肉棒又轻轻插入,温柔地搅两圈问:“小君不要尿尿?”   小君咬了咬嘴唇,嗲嗲地反问:“你压着人家,人家怎么起来上厕所?”   我坏笑:“不用上厕所也可以尿。”   小君扭了扭,恨恨地骂道:“你、你耍流氓。”   我难过地叹了一口气:“小君姐姐,冤枉啊!你说半夜三更的,有人跑进哥的房间,拿哥的大棒棒又吃又咬的,不知道是谁耍流氓呢?”   “呜。”   小君又哭了,只不过这次没有半滴眼泪流出来。   我赶紧问:“又怎么了?”   “你比格格巫更讨厌,还说不再惹人家生气,都是骗人的。”   小君双手掩脸哭泣。   看她颤抖的双肩,我可以肯定她不是哭而是在笑,就连我手中的大乳房也在笑,笑得左右晃荡。   我抓了几次才抓牢这双滚圆的肉球,狠捏一下两粒硬挺的小乳头。我收起小腹,猛烈地挺动下体,大肉棒像出膛的炮弹一样向小穴发起狂轰烂炸。   虽然光线昏暗,但我依然清晰地看到大肉棒是如此剽悍迅驰,“滋滋”声瞬间被“啪啪”声掩盖。小君没有了哭声,她紧抓我的双臂摇摆身体,张开的双腿悄悄收紧,夹住我的双腿,逐渐向上又盘住我的腰部,在我高压之下还能抬起翘臀,迎合我的抽插。   我赶紧放开乳房,腾出双手托住悬空的翘臀,在小君的呻吟中大声问:“小君姐姐,我们一起打死格格巫好吗?噢,越打越紧。”   小君再次呜咽:“呜……啊,蓝精灵受不了啦!”   我突然问:“蓝精灵也会尿尿吗?”   小君突然拼命地挺动身体,嗲嗲地叫嚷:“会啦!嗯,哥,你用力点。”   我当然用力,如果不是害怕被戴辛妮她们察觉,身下的小君一定会受到我最疯狂的蹂躏。摸着光滑饱满的阴户,我的手掌又一次湿透,感谢上帝让小君有无穷的淫水,要不然她柔嫩的阴唇一定会被我磨破。   天啊,小君是如此完美。唯一让我揪心的就是她是我的表妹,我能永远占有她吗?这个无法回避的问题一直刺疼我的内心深处,我越爱小君就越揪心,掩耳盗铃无法令我专心与小君做爱。   看着小君在我臂弯下娇啼承欢,我有一种负罪感,但大肉棒插在小穴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肥美饱满的阴户就如同一块厚厚的肉垫,不管我如何疯狂,她总够能承受和化解我的巨大冲击力并享受其中的愉悦。这种愉悦感染了我,使我毫无顾忌、毫无怜惜,只需要忘情地抽插。   但我无法忘记小君毕竟是我的表妹,每次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候我就会犹豫,我害怕小君会怀孕。我的精液是如此之多,能灌满小君的肉穴。   “哥,怎么停了呀?讨厌,快动呀!”   只分神一秒钟,小君就大为不满,她使劲催促我,用身体各个部位催促我。   以前她不知如何挺动她的腰腹、不知如何摆动臀部来吞吐我的大肉棒,但现在我惊异地发现小君可以先拉开大肉棒再整根吞入,只是动作稍嫌不连贯,也不够流畅。   或许是怕我觉得她淫荡,小君还是羞于主动,连眼睛都喜欢紧闭。只有我揉弄她的乳房时,她才偶尔睁开眼睛,傻傻地看着我戏弄两团硕大的乳房。在暗淡的光线下,两只雪白的兔子受尽凌辱。   “哥。”   小君柔柔地呻吟,我却粗鲁地揉搓她的乳头,冷冷地回答:“我不是你哥,我是姐夫。”   小君嗲声娇媚蚀骨,她搂着我的脖子继续啰嗦:“姐夫,你对玲玲姐是不是这样凶巴巴的?”   我想不到小君会这样问,我回答是不好,回答不是也不好,干脆不搭理她,抱着翘臀连续凶猛地抽插。见她不再言语,我才狠声戏谑:“姐夫只会对小君凶巴巴,姐夫就想干死小君,干到小君尿尿。”   “呜,人家早……早就尿了。”   “怪不得流那么多水,尿到床上了也不说,真不卫生。”   我学着小君平日的口吻揶揄她,但小君已有点恍惚。她的脑袋侧埋在枕头下,满头的青丝掩住她的脸,软绵绵的身体渐渐蹦紧,下体机械地迎合我的抽插。   我开始加速,幅度越来越大,大肉棒几乎都是一捅全入、一棍到底。对小君来说,这是致命的攻击,她开始哆嗦,嘴里不停地嘤咛:“呜,哥,我爱你。”   “我是姐夫!再喊哥这个字,姐夫、姐夫就干死你。”   “哎哟、哎哟,我又尿了。呜,姐夫,你干死小君算了,呜……”   肉穴在激烈的抽搐中疯狂地吮吸着我的龟头,充血的海绵体因为肉壁的急剧收缩而受到剧烈压迫,我也开始哆嗦。   销魂的呜咽声中,尖尖的指甲无情地划伤我的肌肉,一丝疼痛伴随着石破天惊的愉悦铺天盖地而来,正是因为有了这一丝疼痛才成就强烈的愉悦感。我的精华狂飙而出,如脱缰野马、似奔腾江河,一切都无法阻挡,就像我对小君的爱一样坚不可摧。   眼前的小君除了时弱时强的喘息外连动也不动一下,这时我才从一头放纵的野兽变回一个温情的男人。   轻抚浑身软绵绵的小君,我爱怜地为她擦拭遍体的香汗,她每一寸肌肤都让我留恋,每一滴汗水都使我沉溺。我温情地咬着小君的耳朵说了一句:“哥会爱你一辈子。”   微闭的眼睛动了一下,小君气若游丝,像病人似地喘息:“说过好多遍了,你那……那根讨厌的东西,不可以一下子全放进去。以后再这样,我就告诉妈说你脱我衣服。”   我不敢笑,怕偃旗息鼓的肉棒滑出小君的体外,那些灌满小穴的精液会流出来。   不知为何,我既期望又害怕小君怀孕,而小君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难道她真的一点都不担心?   也许她爱我才放任我,也许只要有我的爱,她什么都不在乎。我突然很感动,抱着小君深情地保证:“以后哥放进去时一定先征求小君的同意,轻重缓急都需由小君审查后批准。”   小君晃了晃脑袋,大声道:“不错,以后脱人家的衣服、东摸西摸,通通都要先报告,咯咯。”   “报告小君姐姐,第二次可以开始了吗?”   说完,我禁不住坏笑。   小君吃惊地看着我,问:“什么第二次?”   我没有回答小君,重整旗鼓的大肉棒又充满她的小穴。轻轻摇动腰腹,小君随即明白什么是第二次,她可怜兮兮地向我哀求:“哥,只可以两次喔!三次会很累的。”   听小君话里的意思,三次也可以,只不过累而已。我突然很尴尬,像我这种高大神武的男人怎么能对柔弱的女孩说其实两次就很累。   我本想吓唬吓唬小君,让她臣服在我强悍的胯下。看着心爱的女人求饶乞怜,我内心的虚荣就会得到满足。可惜这几天在唐依琳的温柔乡里我消耗太多的精力和体力,还没有得到充分的休息又竭尽全力征服小君。   如今不要说三次,就是两次我也有点力不从心,无奈之下,我只能硬着头皮挺动,想不到一句戏言,后果却是如此严重。   小君没有容我胡思乱想,柔情满溢的她似乎懂得喊我姐夫能刺激我的欲望。   她一边扭动身体,一边羞答答地临酿淫荡气氛:“姐夫不可以随便调戏小姨喔。”   我又心虚又恼恨,心想总有一天要小君向我求饶。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一边迎合骚骚的小君一边想诡计,终于灵机一动,突然漫不经心地说:“小君,哥告诉你一件事。前天晚上,哥在路上见到一个人,这个人很像哥以前的一个同学。好奇怪呀,这个人居然对我笑,我赶紧就跑。” 第七十五章 赠车   “嗯嗯,人家对你笑,你跑什么呀?”   小君娇嗲的声音又让我心痒难耐了。   尽管很累,但小君有意无意的引诱总是比任何春药都管用。我的欲望渐渐旺盛,感觉大肉棒硬了几分,望着初尝禁果后渐渐享受爱欲的小君,我不胜感慨。   真想奋不顾身满足这只贪嘴的小狐狸,可是想起明天早上戴辛妮肯定会拉我一起去上班,我就压住沸腾的欲火,故做惊恐状:“我这个同学死了好久,是被淹死的。你说怪不怪,哥见这个人好像头发湿湿的,肚子鼓鼓的好像喝了很多水。”   小君瞬间停止扭动,她立即阻止我继续说下去:“哥,我有点困了。”   我暗暗好笑,继续说:“那个人的眼睛有点凸……”   小君奋力地推开我,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迅速地穿好睡衣内裤后,她愤怒地向我大骂:“李中翰,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令人讨厌的大浑蛋,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我假装莫名其妙:“喂,仙女姐姐,这是怎么了?”   小君没有回答我,她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跑走了,而我则带着甜蜜的微笑进入梦乡。   不出所料,第二天戴辛妮果然把我叫醒。她和章言言早已打扮完毕,看着两个光彩照人的美女,我的睡意全消。   经过一晚的休息,我似乎又充满勃勃生机。戴辛妮做好的早餐被我风卷残云般扫进肚子,她吃惊地看着我:“够不够?不够我再煎两颗蛋给你。”   “够了、够了。昨晚上睡得好,胃口也好,呵呵。”   我向戴辛妮和章言言傻笑。   不是因为我傻,而是戴辛妮深情妩媚、章言言娇羞婉约,我看都看傻了。   戴辛妮见我吃完,站起来收拾桌上的碗碟。章言言乖巧,抢着拿去洗,戴辛妮也没有客气,看向章言言的眼神带着几分赞许。   发现我注意她,戴辛妮心虚地拿起手提包:“我们快走吧,别吵小君。昨晚半夜小君突然跑到我们房间,一定要和我们一起睡。幸亏床够大,我们三人睡在一起也不会很挤。”   “哦。”   我漫不经心应了一句,心里乐翻天。想不到小君昨晚从我房间出去后,竟然跑去和戴辛妮与章言言一起睡觉。真是人无完人,她李香君纵然再完美,也有怕脏、怕痒、怕鬼的缺点。   和小君相比,戴辛妮的缺点就更多了。她过于骄傲、寡言、不合群,以前也算是一个精明的白领,与我交往之后就变成一个大傻瓜。居然相信我有超强性能力的谎言,不但迁就我,还帮我物色一个大丫头。   古时候大户人家不但有三妻四妾,还有大丫头。据说大丫头就是侍侯男主人的奴婢,地位高于一般的奴婢又低于妾室。每次男主人与妻妾交欢的时候,大丫头可以在旁边观看,随时照顾主子。   如果男主人允许,大丫头也可以参与行房,多美妙的生活啊!想想如今我李大官人就是把章言言纳入做大丫头也不见得是有违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我只不过把古老的华夏文明传承下来而已。   回公司的路上,我偷偷地观察亭亭玉立的章言言。说老实话,把她说成大丫头亵渎了她,这样的女人就是做正牌老婆也是男人的福分。   就不知道章言言有什么优缺点?我哑然失笑。戴辛妮在我身边,而我却打起章言言的主意,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   快到公司,戴辛妮帮我整理一下衬衫领子:“中翰,以后别喝那么多酒了。你酒量不好,再说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昨晚你喝醉了我真担心,如果要应酬的话,你可以把言言带上,她酒量不错。”   我心想何止章言言酒量不错,公关部的几个小秘书简直就是酒坛子,尤其庄美琪更是了得。想起好久没有关心庄美琪了,我内心万分内疚。恰巧这时候电话响了,看到是郭泳娴的来电,我示意戴辛妮与章言言先走才接通电话,郭泳娴告诉我,我订的五辆小车到了。   站在办公室窗前俯视停车场上五辆崭新的小车,我思考着如何分配这五辆车又不会造成负面影响。但不管怎么分,还是觉得少了一辆,真糟。   宝石蓝的宝马属于唐依琳,浪漫神秘的她属于这个颜色,我甚至可以想像到唐依琳见到车子后的喜悦。   白色的宝马属于戴辛妮,戴辛妮的骄傲配得上白色。骄傲的她居然把处女留到二十四岁、留给最爱的男人,这足以证明她的圣洁,白色座驾自然属于她。   银灰色的奥迪我打算送给王怡,她孤单寂寞、无依无靠,有强权色彩的奥迪也许能让她增添几分安全感。   浅绿色的Civic很适合小女孩,我打算送给樊约。虽然公开把一辆车子送给一位低调的小秘书会让所有人猜疑,但樊约每天要照顾她生病的父亲,没有车子多不方便。我一直没有兑现与樊约的父亲见面,也不知道樊约会不会难受。   最后一辆紫红的宾士跑车适合庄美琪。她娇美而不艳丽、光彩而不夺目,含蓄的外表下有火一样的激情。在公司里她独当一面,无论待人处事还是喝酒交际都与宾士车的速度一样爽快。   与车行经理点完车子,我让上官黄莺发了樊约带薪学车的通知。在这五辆车中,宾士车要第一个送出,因为今天对庄美琪来说是一个特别的日子,给她一个意外惊喜也算是弥补我心中那份愧疚。   “要是总裁送一辆给我多好啊,我最喜欢白色的那辆。”   “我喜欢红色的那辆。”   “蓝色的那辆也好看。”   还没有到秘书处,我就听到小秘书们叽叽喳喳地议论。在我走进秘书处的瞬间,所有的议论戛然而止。   一身蓝黑制服的庄美琪交叠着双臂,交叉着双腿依靠在墙壁,几个小秘书以她为中心围成一圈,似乎正在讨论五辆小车的归属。   我的突然出现中断小姑娘们继续谈论下去的勇气,看她们狼狈地鸟兽四散,我脸色阴沉地走向庄美琪,指着她的办公室说:“有一件工作和你谈,你进来。”   庄美琪愕然地跟随我走进她的办公室,我又严肃地命令:“请关上门。”   庄美琪关上门,惴惴不安地看着我,但我看得出她眼中除了不安外还有愤怒。   我想笑,看着她制服下那双套着匀称的肉色丝袜长腿,我的眼睛很舒服,这种舒服的感觉俗称“养眼”。   一个出色的公关不仅仅要能说善道,还要有亮丽的外貌、出色的酒量、敏锐的观察能力。   不用几分钟,庄美琪就猜出我来意,她的不安消失了,愤怒的情绪却逐渐扩散,带着几分讥诮,她冷冰冰地问:“总裁大人,你是来骂人的吗?”   我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满脸堆笑:“我哪会骂你?庄主管工作认真、任劳任怨,公司决定把你的薪水和奖金都提升一级。为了嘉奖出色的员工,公司决定送一辆车给庄主管。按规定,你每月可以申报百分之七十的汽油费和维修费,希望庄主管继续为公司效力,继续为李中翰效力。”   一番诚恳真挚的表达后,庄美琪的眼圈有些红。默默不语看了我一会,才缓缓走近,抓起我的左手,温柔地掰开我的手指,从我的手掌心里拿起一把钥匙:“如果没有那辆红色的宾士,你就等着收我的辞职申请吧!”   我鼓掌大笑:“真幸运!我们心有灵犀,辞职申请就不用写了。”   庄美琪眼现光芒,但光芒转瞬即逝,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心有灵犀有什么用?心心相印就差不多。”   我心头一热,情不自禁把庄美琪搂在怀里,动情地吻上她的红唇:“我们不仅心心相印,还要唇唇相印、肌肤相亲。”   庄美琪怒嗔:“就晓得油腔滑调,隔三差五才想起人家,我看你把我忘了吧?以后也不需要拿什么玫瑰、项链、车子来哄我。”   我知道庄美琪很难哄,她是公关秘书处的顶梁柱,见惯了大世面,再舌灿莲花、口若悬河的人她也见过,要对付她就必须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   等她发泄一通不满后,我温柔地说:“这几天真的忙,但再忙我也记得今天是你的生日。别生气啦,祝你生日快乐。”   “哇……我就等着你这句话,你迟迟不说,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哇……”   庄美琪最不雅的就是她的哭声,像野孩子一般,所以她极少哭,不管交际应酬时遇到多大的委屈她都默默忍受。   我唯一一次见庄美琪大哭是她喝醉的时候,就在去年的今天,庄美琪喝醉了,她扑在我怀里嚷啕大哭,所以我对她的生日记忆尤深。   “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庆祝你的生日,顺便试一下你的新车。”   我迈开步子,漫步在并不宽敞也不浪漫的办公室里。   庄美琪紧紧搂着我,在微妙的步伐中配合着我,情人间就是需要这样的配合。   如果不是心有灵犀,哪怕是绝顶的舞者,也难以配合在一起漫步一分钟。   庄美琪摇摇头:“我不想开车。”   我笑问:“为什么?”   庄美琪煞有其事地认真起来:“因为我要喝酒,喝很多的酒,酒后不许开车。”   我是良民,当然知道遵纪守法,所以我同意庄美琪的观点。但我还是期望庄美琪驾驶她的新车,因为那是我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你可以少喝一点。”   庄美琪突然诡笑:“不能,因为我想醉,女人醉了就需要一个男人送回家。”   明白了庄美琪的心思,我叹了口气:“听说喝醉酒的女人比男人更危险,就不知道是哪个男人要倒大楣了。”   “李中翰,我现在就告诉你谁是这个倒楣的男人。”   庄美琪恨恨地咬了咬嘴唇,悄然从我的怀中滑落,慢慢地跪在我脚边,很优雅地拉下我裤子的拉链。   探寻片刻,从裤裆里掏出一根青筋满布的大家伙。大家伙的颜色深红,如同一根废弃在熔炉边的铁管,要说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奇怪的是,庄美琪却对这根丑陋的大家伙爱不释口,刚放进樱桃小嘴里就贪婪地吮吸,晶莹的唾沫沾满大家伙?也滴到地上。   “噢,只有笨蛋才认为送你回家是一件倒楣的差事。美琪,你轻点,你的嘴不见得比棒棒大多少。噢,真要命。”   “既然今天是我生日,你就给我闭嘴。”   庄美琪从来都没有这样强焊过,我有些害怕。命根子被她纤纤小手牢牢掌握,娇嫩的唇瓣上下合围不停地吮吸龟头。   没有感觉到牙齿的存在,我的心也随之放松,待全根尽抵咽喉,那种舒服的感觉简直无与伦比。   看着庄美琪鼓起的腮帮子,我产生蹂躏的冲动。也不管翘翘的小嘴有多可爱,我抱住庄美琪后脑勺压向我的小腹。庄美琪痛苦地挣扎,但我毫不松手,静静地感受着我的激情在她深喉里狂躁地跳动,仿佛有无数的欲望要释放而出。   流淌的唾液越来越多,庄美琪发出快要窒息般的呻吟,我这才抽出大肉棒。   几声轻咳,庄美琪痛苦地呛出眼泪,泪水和黏稠的唾液混合在一起,沾湿她制服里的白色衬衫。   我伸手进去用力地捏了一把饱满的乳峰,庄美琪张大嘴巴,发出痛苦的哀号,我趁势把粗大的肉棒再次狠狠塞入她的口腔中。这次我疯狂地抽插,就像插女人的阴穴一样直来直去。   “生日快乐。噢,美琪,你一定喜欢吃棒棒糖。”   樊约带薪学车的通知迅速传遍公司,虽然我对公司上下的反应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反应之强烈还是出乎我的意料,连戴辛妮也心急火燎地打电话询问。   幸好她容易骗,我三言两语就让她全力支持我的决定。问起她喜欢不喜欢白色的宝马,她咯咯笑着说更喜欢公共汽车,把我气了半天。   “泳娴姐,等会你放下手中的工作,先把奥迪车开走。”   几辆新车停在大楼前确实惹眼,该属于谁的赶快处理掉算了,免得公司上下流言蜚语满天飞。   “开到哪里?”   郭泳娴惊喜交加。她成熟大气,奥迪车对她来说再适合不过。   “王怡姐需要一辆车。”   我吞吞吐吐。从郭泳娴激动的神态可以看出她会错意了。   也难怪,论郭泳娴的容貌、资历和公司的地位以及与我的私人关系,她都应该拥有一辆好车。   郭泳娴秀外慧中,见我吞吞吐吐,一愣之下,也猜出我是要把车子给王怡,明亮的眼神顿显失落。   不过失落之色稍纵即逝,脸上很快又挂起露出皓齿朱唇的笑与流转生情的媚态:“哟,想不到我们的小翰真有心。俗话说:“千金难买有情郎”,你这样惦记小怡,她一定高兴。如果换成我,死也甘愿。”   说完,郭泳娴“噗哧”一笑,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还是调侃我,我脸上发烫。   虽然我平时风流好色,但厚此薄彼的事还真做不出来,见郭泳娴还想继续说下去,我赶紧拉起她的小手阻止:“小翰也是娴姐的有情郎,过几天娴姐也有一辆。”   郭泳娴马上大叫:“肉麻,肉麻死了。”   看她粉脸桃腮,显然对我肉麻的话很受用,我心里不禁感慨万千。不论美丑,女人都爱听甜言蜜语。   郭泳娴笑嘻嘻地点点头:“本来嘛,我和小怡是左邻右舍,以后出入沾个光就行。可想想你对小怡都这么好,而我虽然不至于国色天香,但站在街上也有路人回头,按理说应该不比王怡差。小翰,我说对吗?”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像看怪物似的看着郭泳娴,心里暗暗嘀咕她怎么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平时她端庄大方,很少说轻佻的话,难道是春心荡漾了?   看了看她穿的紫衣短裙也没有任何夸张之处,我忍不住大笑:“嗯,娴姐不仅国色天香,而且聪慧稳重。我能有这样的贤内助真是祖坟冒青烟。”   “别灌蜜糖,我可不是那些小女孩。其实你给我的也够多了,我也不想奢求太多。可人就喜欢比较,人家有的自己也想有,你现在高调地让小樊去学车,公司上下都会认为小樊已有了入幕之宾。哼,这个入幕之宾是谁,笨蛋也能猜到。既然小樊都能有,我凭什么就不能有?小翰你可别不在乎,现在公司传得沸沸扬扬,女孩们一个个眼红嫉妒,你麻烦大了。”   “啊?看来我做得有欠考虑了。娴姐,我该怎么收拾?”   我顿时醒悟,人最忌太过招摇。   郭泳娴想了想:“首先,辛妮这关你要过,接下来最重要的就是你姨妈。”   我大吃一惊:“我姨妈?”   “对,你姨妈昨晚住在我家。她老是失眠,我帮她调理一下。”   郭泳娴柳眉轻挑,流露一丝得意之色,我心一动,问:“你会治疗失眠?不会又是骗我妈喝什么药汤吧?”   郭泳娴轻笑:“药汤是给你喝的。你姨妈严重失眠,药不管用,我用催眠的方法帮她入睡,她睡得很好。早上几辆车运到公司时,你姨妈刚好跟我一起来公司,她也见到了,听说这些车子是你订的,她就对我说,一定要让你送一辆给我。”   我试探着问:“看来你跟我妈处得不错。”   郭泳娴得意之色再现:“当然啦,你姨妈现在见我就娴妹、娴妹地喊,怪不好意思的。”   我心中豁然开朗,明白了两件事。   第一件就是姨妈这几天为什么不回家,原来她与郭泳娴混在一起。这很危险,因为郭泳娴知道我所有乱七八糟的事情,如今连娴妹都叫出口了,想要离间她们已是不可能。希望郭泳娴的嘴巴紧一点、再紧一点,只是她的嘴有够大,我担心极了。   第二件事就是为什么郭泳娴突然变得轻佻了。她应该知道我怕姨妈,能把姨妈哄开心,那她内务总管的位置更加无人能撼动。而且过了姨妈这关,她也不用担心我与她的关系会出问题。好精明的女人,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娴妹。哦,不是,娴姐,那我妈现在去哪了?你不是说她陪你一起来公司吗?我怎么没看见她?”   我满脸堆笑,好像郭泳娴是总裁似的。   郭泳娴见我这个样子,她笑得像一只狐狸:“嘻嘻,我哪能让你姨妈陪我来上班?她听说我们公司对面冇一家很大的百货公司,就想去看看,顺道来公司而已。”   我有些焦急:“哦,那你们这几天都聊了些什么?”   “这个、这个……”   郭泳娴卖起了关子。   就在这时,上官黄莺气喘吁吁地敲门而进。她向我报告了一个消息:“总裁,你姨妈就在楼下,马上就要上来。”   说完,上官黄莺看了郭泳娴一眼。我点头示意上官黄莺离去,心中却惊叹上官黄莺的七窍玲珑、聪明伶俐。   按理说我姨妈来公司而已,没必要如此慌张,但上官黄莺显然知道我与郭泳娴关系暧昧,为了不被我姨妈撞见,她才匆匆忙忙跑来示警。   如此忠诚,我当然要好好嘉奖,真想给这对孪生姐妹也送辆车子。考虑到她们年纪还小不宜开车,我不禁哑然失笑,对上官姐妹花有了一丝歹意。   我和郭泳娴交换一下眼神,慌忙地各就各位,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只是我们心里都怦怦直跳,好像等待一位大人物前来视察。   “叮……”   电梯到了,我听到笑声,奇怪的是我听到两个不同的笑声。一个是姨妈的笑声,另外一个却是略带沙哑但很有磁性的声音。我抬头向门口望去,只见门外翩翩走进两位女人,一位是姨妈,另外一个竟然是楚蕙。   我心口猛然一紧,一直想找个机会询问楚蕙怀孕的事情,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这一犹豫就过了好几天。如今猛然见到她,我心里七上八下。仔细观察一下楚蕙的表情与身材,见俱无异状,我心里才略为放心。   姨妈也同样好几天不见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她看起来越来越漂亮。   我一直认为女人多休息才会永保青春,想不到在郭泳娴的调理下,姨妈的皮肤变得光滑白晰、白里透红。如果不是那淡淡的鱼尾纹,她简直就成了修道成仙的老妖精。   其实也就是这道鱼尾纹,她才具有少女无法拥有的雍容气质。也许吃好睡好的原因,短短一段时间,姨妈竟胖了不少,脸也丰腴起来,配合坚毅的小唇,很有古典韵昧。   想起姨妈打我的身手,我恍然觉得她就是一位行走江湖的侠女,只是这位侠女过于漂亮了一点。   和姨妈侠女风韵不同,楚蕙的柔弱就显得太小家碧玉了。她林黛玉似的病恹恹之态与姨妈的古典美有异曲同工之妙,但也各有不同。一个声音沙哑、一个声音圆润;一个肤如胜雪、一个肤如蜜糖。   两人站在一起,让我这个见惯美色的男人左顾右盼、无法专一。令我目瞪口呆的是,楚蕙一手提着精致的购物袋,一手居然挽着姨妈的手臂,显得很亲热。   “方姐,这么快就回来了呀!买到什么好东西?”   郭泳娴笑脸恭迎,她也吃惊姨妈会认识楚蕙。   姨妈笑魇如花:“没买什么,这些东西都是小蕙送的。真是太意外、太高兴了,我碰见以前一位同事的女儿。小蕙,来来来,我介绍一下,那是我儿子,这位是我儿子的秘书。”   “妈,我们认识。”   说完这句话,我感叹世界真小,搞了半天,楚蕙竟然认识姨妈,而且看起来姨妈与楚蕙父母的关系不浅,能让不喜于色的姨妈展颜大笑是很有难度。   “是啊,楚小姐是我们公司罗总经理的夫人。”   郭泳娴接过我的话,感觉得出我与她的配合越来越有默契了。   “什么?哎呀,小蕙你刚才为什么不早说呀?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了!唉,敢戏耍阿姨,讨打。”   其实姨妈一点都不生气,她只是轻轻地拍了拍楚蕙的小手,眉宇间充满慈爱。   此时的楚蕙一副小鸟依人、楚楚可怜的样子,脸上除了一丝狡黯外还有比蜜糖还甜的笑容。   “嗯,越来越像你妈了,不过,比你妈更漂亮。”   姨妈对着楚蕙左看右看,那疼爱劲让我看了都觉得妒嫉。   “方阿姨更漂亮,我妈老说她比方阿姨您漂亮,可我觉得方阿姨比我妈漂亮。”   “咯咯。”   姨妈笑得花枝乱颤。   楚蕙却在这个时候向我瞄了一眼。虽然只是轻轻一眼,却看得我怦然心动,有个地方反应特别剧烈。   我赶紧坐下吩咐上官杜鹃斟茶递水,上官姐妹早有准备,听到我的吩咐马上鱼贯而入,依次给姨妈、楚蕙和郭泳娴端上清茶,动作俐落标准。姨妈左右打量两个出落得水灵乖巧的姐妹花,虽然没说什么话,但眼神泛着异彩。   我暗暗好笑,当初赶跑朱九同,有人就建议连上官姐妹花也换掉,我对株连九族的手段嗤之以鼻,果断决然地留下上官姐妹。现在想来,真是明智之举。   心生得意之际,上官黄莺把一杯咖啡送到我面前,还频频向我眨眼。我以为她调皮,微微一笑不去理会,眼前三个大美人已够我专注的了,哪里还敢心有旁骛?   没想到上官黄莺追问我加不加糖,我对上上官黄莺的目光,发现她猛地向我使眼色。   我心中一动,点点头说:“糖还是我自己放吧。上次放太多了,腻。”   说着,我站起来向办公室外走去,上官黄莺也跟着走出来。   站在专门储放办公用品的休息室前,我看看四周没人忙问:“黄莺,什么事?”   上官黄莺见我凶巴巴的,她噘起小嘴:“樊约姐急着要见你。”   我脸色和缓了下来:“她在哪?”   上官黄莺指了指休息室里的一张挂帘,怯生生地说:“在里面。”   我吃了一惊。撩开挂帘,清新可人的樊约赫然站在我面前,见到了我,她显得手无足措。身上的碎花衬衫紧紧裹着凹凸有致的苗条身材,起伏不停的胸膛、彷徨的眼神都预示着她有紧迫的事情。   上官黄莺识趣地转身离开,我向樊约走去,温柔地牵起她的小手:“小樊,怎么了?”   樊约嗫嚅半天,小声对我说:“总裁,我……我不想去学车。” 第七十六章 危机四伏   “为什么?”   我疑惑不解。   “不……不为什么,反正我不想学。而且我笨,怕学不好。”   樊约欲言而止,我凭感觉猜测,樊约说的不是实话。   KT的女人虽然胸脯大,但没有一个是笨蛋,樊约更加不是,那她为什么不学车?不会开车,有车也无用,是不是樊约有什么苦衷?   “小樊,你爸爸身体不好。你是独生女,经常要照顾你爸爸,还要上班。如果有一辆车,你会很方便。”   “我……我已经习惯了。”   “习惯可以改的,再说学开车也是一件好事,你爸爸知道了也一定会赞成。”   “我、我……”   樊约犹豫不决,欲言又止让我起疑心。   我灵机一动,长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现在你上下班有人接送了,是吗?”   樊约大惊失色,她拼命地摇头:“不是的。”   我笑了:“那你就应该听我的。”   樊约幽幽地说:“大家都、都取笑我。”   我莫名其妙,问:“取笑你?怎么取笑你?”   樊约看了我一眼:“她们私下说……说我……”   我已经猜出七八分,干脆插一句:“说你和我关系特别是吗?”   樊约低下了头:“嗯。”   我淡淡地问:“你很介意?或者说觉得很丢脸?”   樊约猛地抬起头,又拼命地摇头:“不……不是,我怕总裁介意,我怕总裁觉得丢脸。”   我一把抱住樊约,很坚定地回答:“别人爱怎么说让他们去说,大不了我公开说喜欢樊约。”   樊约焦急地跺跺脚:“啊,不要、不要,辛妮姐会恨死我的。总裁,我听你的,我……我去学,我答应你学车了,你千万别说。”   我温柔地拧了拧樊约的鼻子:“告诉我,你爸爸这段时间的胃口怎样?”   樊约娇羞地靠住我:“现在一顿可以吃半碗饭了,就是头发掉得厉害。”   我叹了叹:“嗯,这很正常,化疗过后都会这样。小樊你别太担心,你爸爸的身体会好起来的。我答应去见他老人家一直都没有兑现,真不好意思。现在他身体不好,等过一段时间,我一定去见你爸爸。”   樊约乖巧地点点头:“好的。”   我轻抚樊约的头发,一缕淡淡的药味钻入我的鼻子,心中更是感慨万千,把樊约搂得更紧了:“你呢?照顾爸爸,对爸爸孝顺是好的,但要注意身体哦。实在忙不过来,就多请两个看护,护理费用你不用操心。”   “已经有两个看护照顾我爸爸了,中翰哥,真的谢谢你。”   樊约有些哽咽。   为了分散樊约的情绪,我故意问:“别哭、别哭。对了,我听说有人接送你上下班。”   樊约触电似的从我怀中弹起,眼中充满愤怒:“谁说的?是哪个人这么缺德,根本……根本就是胡说八道。总裁你告诉我是谁说的,我去找他对质,真可恶。”   “呵呵,是一个大浑蛋说的,别提他了。小樊,有没有想我?”   我不停坏笑,也不去解释,而是轻轻地把手放在樊约的胸脯。衬衫很紧、胸罩也不厚,我很清晰地感觉到弹手的质感。   樊约脸红扑扑的,我一再追问,她才点点头:“有一点啦。”   “一点点可不够,看来我们要多交流交流。”   我拉下脸,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把樊约拉到我怀里,让她分开双腿跨坐在我的大腿上。   樊约果然不是笨蛋,看到我这样的举动,她焦急地乞求:“总裁你别这样,要交流也要换个地方,求求你啦!啊,总裁求求你。”   我解开碎花衬衫的钮扣,瞪着樊约雪白的乳房问:“乳房越来越大了,有没有自己乱摸?”   樊约回答道:“没有。啊,总裁、总裁。”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说假话。   我熟练地解开胸罩的后扣,等到雪白的乳房全部暴露在我眼中,我才对樊约说:“我喜欢你叫我中翰哥。”   樊约挺着两团丰满的乳房,再次乞求:“中翰哥,我怕等会弄湿你的裤子。”   我知道樊约有失禁的生理现象,也就安慰她道:“不怕,我办公室里有二十条裤子替换,你放心尿出来。”   樊约还想说什么,我已拉出粗大的肉榉。   樊约看了一眼,忍不住啐了一口:“讨厌。”   我坏笑地伸手揉捏她的臀肉,悄悄拨开一片薄小的内裤,摸索到湿润的穴口。   也许没有心理准备,樊约的穴口没有很多爱液。   我吸取了小君哭泣的教训,一边加紧挑逗樊约的阴唇和乳房,一边小声问:“小樊,你来放进去好吗?”   樊约向挂帘张望:“我怕让人听到。”   我安慰她:“不用怕,这里除了黄莺、杜鹃外,没人进来。”   樊约又问:“那她们进来怎么办?”   我觉得好笑,反问:“如果你是黄莺、杜鹃,你会进来吗?”   “咯咯,哎哟。”   樊约咯咯娇笑,我趁机把龟头顶到穴口。   樊约紧张地扶住我的大肉棒,微微抬起臀部缓缓下落,一点一点地吞噬我的肉棒。虽然不顺畅,但总算全根尽没。   听到樊约轻轻娇呼,我爱怜地问:“痛吗?”   樊约摇摇头,我知道她说假话,她眉头紧皱、身体绷紧,哪怕不痛也不舒服。   我愧疚至极,但又不愿意把肉棒拔出,只好吻上两团高耸的乳房。   樊约看出我的意思,她扭了扭细腰、匍匐前倾,双手撑着我的肩膀,递上她的双乳。我舒服地吮吸,左右互换吸得不亦乐乎。   渐渐地,我感觉到小穴的润滑液越来越多,樊约发出低低的呻吟,似乎暗示我可以用力了。   我心领神会,托着樊约的臀轻轻抽顶,樊约也配合摇动。很快就渐入佳境,我的肉棒得以自由出入,顺畅挺抽五十多下,怀里的樊约悄悄告诉我:“中翰哥,我真的想你。”   我坏笑:“知道,有一点想而已。”   “啊,不是有一点,是好想。”   樊约抿嘴轻笑,一边摇头一边羞温地摇动屁股,用力地吞吐我的大肉棒。她的身材虽然不高挑,但双腿匀称修长,加上穿着银色的高跟鞋,跨坐?身上也有翩翩起舞的感觉。   我心神激荡,更坚定要好好宠爱她的决心:“那就好好学车,以后带中翰哥去海边爱爱。这样,你就不用担心舒服时候失禁了。”   樊约脸红如霞,不胜娇羞:“中翰哥,你别笑我,我失禁你也有责任。”   我坏笑:“我有什么责任?是棒棒特别大的原因吗?”   樊约突然在我怀里乱扭:“不是,医生说是做得少才这样。”   我暗暗好笑,双手按住樊约的翘臀,收腹部急挺,嘴里戏谑:“从明天开始,一天三次,每次三十分钟,每分钟三百下。”   樊约一阵痉挛,阴穴夹着大龟头猛摇两下后重重落下,跟着就是猛烈的哆嗦,我暗叫不妙。果然,樊约抬起头,目光迷离地看着我柔声说:“中翰哥,我、我要来了。一次就够,三次会很累的。”   裤子湿了,是一件欧洲名牌的裤子。我还没有感觉,樊约就丢盔弃甲。浪费了一条裤子不重要,我没有得到高潮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樊约第一次主动地亲我。   我吸吮樊约的舌头,她吞咽我的唾液,任由暖暖的尿液从我的小腹四散分流,流到我的膝盖,但更多的都滴淌到地上。   “怎么了?”   见我突然又换裤子又换袜子,正与楚蕙聊天的姨妈颇感诧异,一双杏眼在我身上打转,听说搞特工的人都有疑神疑鬼的臭毛病。   “咖啡泼到我的裤子上了。”   我镇定自若地解释,心里却发毛,姨妈锐利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   其实也难怪姨妈怀疑,休息室里一片狼籍,尿液四溅。上官姐妹既要帮我清理战场,还要帮我从办公室的壁柜里取来替换的衣物,手忙脚乱的样子确实令人生疑。   姨妈的眼光温柔下来:“人家两姐妹还是小孩子,犯一些小错误,你可别对人家吹胡子瞪眼的。”   “不会,黄莺和杜鹃的工作很认真,我从来都没有骂过她们。”   我笑眯眯地转移话题:“妈,楚蕙送什么东西给你?拿出来给我开开眼界呀。”   姨妈看了一眼沙发上几个精美的购物袋,突然愣了一下才说:“没有你能看的东西。”   一旁的楚蕙掩嘴失笑,我马上意识到这几个购物袋里应该全都是楚蕙店里的法国FIRST内衣。   上次偷猎的姨妈的淡紫色蕾丝小内裤还静静地躺在我办公室的抽屉里。姨妈明知是我拿了小内裤,却没有向我索回,更没有大发雷霆。   这次楚蕙赠送的内衣显然更性感、更时髦,姨妈既然欣然接受,就一定会大胆穿上。等过些日子,我再想办法窃取一、两件。   纵然被姨妈察觉,相信她也不会有太过怪罪。想到这,我内心的兴奋多过惴惴不安,匆忙找了个借口离开办公室。   走到电梯口,樊约恰巧从洗手间走出来。见到我,她浅笑凝视,眼波流动间自有一抹淡淡的春意。我拉着她的小手快速走进电梯,等电梯门关上,她向我吐了吐舌头:“中翰哥,你说黄莺和杜鹃会不会知道我们……”   我轻拧一把樊约的粉腮:“别担心,我告诉黄莺和杜鹃说那些尿都是咖啡。”   樊约大羞,噘着小嘴,红着脸道:“咖啡的颜色哪会这么浅?骗不了的,一定骗不了的。唉,反正别人要是问起我与你的关系,我就是不承认。”   我心中感慨万千,表面上虽然不在乎,但内心里还是忌惮自己的风流韵事被戴辛妮知道。听到樊约如此心甘情愿地袒护我,我又怎能不感动?   见她楚楚可怜,笔直修长的双腿上水迹斑斑,一定是因为清洗身上的尿液才弄得如此狼狈,对她更是爱怜。我情不自禁跪下,用手掌温柔地擦拭她美腿上的水痕。   樊约花容失色,连拽带扯要把我拉起:“别这样,中翰哥你快起来。”   也就在这时,电梯停落在四楼秘书处。樊约慌忙地搀扶我站起,只是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我一只手还紧勾着她嫩滑的玉腿,而此番情景刚好让电梯外一个等候电梯的小美女看得真真切切。   这个小美女竟是罗彤。她一身蓝黑制服,手捧文件夹欲进电梯。我与樊约纠缠的一幕,把罗彤吓得目瞪口呆。   “哎呀。”   樊约反应奇快,她低着头,跑得比兔子还快。   罗彤紧张地看着我,结结巴巴地向我道歉:“对不起,总裁,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冷冷地说:“你看到了你不应该看到的事情。”   罗彤顿时脸色煞白,后退半步,连连向我鞠两个躬:“总裁,真对不起、真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没办法,我只能把你辞退。”   其实我并没有辞退罗彤的意思,况且辞退罗彤只会让她更加无所顾忌地到处八卦造谣。我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好让她知道厉害。   罗彤大惊失色,茫然地看着我,眼泪已欲滴出:“总裁,别让我走。我喜欢这份工作,你原谅我吧!我以后会好好工作,呜。”   “我可不愿意让知道我秘密的人留在公司,你哭也没用。”   女人的眼泪真管用,至少对我绝对管用。虽然话有点狠,但我心已软,现在就等着罗彤发毒誓之类的话。   “呜,我好笨的,又容易健忘,总裁的秘密我一点都不知道。呜,今天出门差点摔跤,我就感觉会倒大楣。呜……总裁,我错了,我发誓听你的话,什么话都不乱说。”   罗彤的眼泪如春雨般越落越多,流到粉颊、滴在制服上,不一会就弄湿了前襟。   “这么容易健忘怎么能工作?”   我想笑,但左顾右盼后心里有些发麻。要是让别人看见,一定会大骂我堂堂七尺男人欺负一个小女孩。不行,得赶紧找台阶下。   罗彤毕竟是公关,懂得察言观色,见我口气转缓,她才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呜,总裁的秘密容易健忘,工作的事情就不会健忘。呜,还有、还有,我也知道一些秘密,我要向总裁报告。”   我心中一动,假装漫不经心:“我可不愿意听什么八卦新闻。”   罗彤摇摇头说:“不是八卦新闻,是我亲耳听到的。是杜经理的秘密,他要对总裁不利。”   “你喜欢喝果汁吗?”   我突然问罗彤:“伯顿酒店有一种产自纽西兰的果汁,味道不错,我们可以一边喝果汁一边聊。”   “总裁,为什么要去酒店呀?我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女孩。”   我笑了。男人有时候被女人误认为色狼并不是一件很丢脸的事,如果女人误会后还依然跟男人去酒店,那这个男人就应该大笑。   伯顿酒店环境清幽,除了可以睡觉外,还是一个情人幽会的好去处。这里有最舒适的房间、最周到的服务,来这里的男人只要运气不是太坏,就一定能与幽会的女人发生一段浪漫的感情。   我运气很不好,身边的女人虽然漂亮,还有一个很翘的美臀,可惜她对我不感兴趣。走进1018号豪华客房,罗彤离我远远的,生怕我把她吃了似的。   其实罗彤的担心很多余,酒店的商务中心是中纪委的一个联络处,在这里没有人敢强迫女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你说杜经理曾经要你们陪过一个大人物?有多大?”   我给自己也给罗彤斟满了一杯纽西兰产的果汁,丰富的维生素C能助人平静,因为我心里一直蔑视的杜大维又令我感到烦躁不安。   罗彤想了半天:“不知道,我只知道有很多警察、军人,还有好多车护送。”   我开始掂量这些消息的重要性。这个大人物是谁呢?杜大维与大人物有什么联系?问完罗彤,我必须去一趟市委。做为上宁市的第一把交椅,乔书记一定知道有什么大人物来访,只要知道是谁,哪怕我不能抵挡,还有中纪委,或许姨妈也会鼎力相助。   我问:“那你怎么知道杜经理要对我不利?”   “是赵红玉在电话里告诉何婷婷的,我正好在何婷婷旁边,于是听到了一点。何婷婷叫我不要讲出去,她告诉我KT马上就要变天了。”   “你和何婷婷是好朋友?”   “算是吧。”   “那你为什么背着何婷婷把这些事告诉我?”   “因为……因为依琳姐告诉我你是好人。”   “你和唐依琳关系很好?”   “我和唐依琳姐姐的关系比和何婷婷好多了,我们都是同一个家乡的。”   我理解罗彤所说的,人在外地遇到老乡总能交心,回头打电话给唐依琳证实一下,就不用担心罗彤说谎。   罗彤接着说:“听何婷婷说……杜经理要找章言言。”   “何婷婷与杜经理关系很密切?”   我大吃一惊,联想起昨晚上章言言蹊跷的自言自语,似乎更证明危机即将来临。想不到这些可爱的秘书们都被别人利用了,真是应了一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只知道何婷婷曾经打过一次胎,那胎是杜经理的。”   “嗯。”   我思索片刻,继续问:“这段时间你有见过赵红玉吗?”   “有,我一直想知道红玉姐的情况。以前我们关系不错,所以就向何婷婷打听。何婷婷告诉我,红玉姐现在跟以前何书记的一个女秘书来往密切。”   “女秘书?”   我心里“咯登”一下,忙问:“那个女秘书是不是叫严笛?”   罗彤用力点点头:“对、对,就叫严笛。”   我笑了,严笛与秋烟晚情同姐妹,这说明秋烟晚与赵红玉关系非同一般。既然她们有这种关系,秋烟晚为什么要我想办法找赵红玉呢?莫非里面有阴谋?嗯,幸好罗彤告密,要不然我被秋家姐妹算计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仔细打量罗彤,这是我第一次这样观察她。瓜子脸、马尾、睫毛卷翘、明眸贝齿、美臀翘翘、乳峰挺拔,几乎美女需具备的条件她都有了。   只可惜蓝黑制服里的白衬衫有点旧也有点皱,纤纤的小手上指甲平平,既没有涂指甲油,也没有戴饰品,这说明她的家境并不富裕。至少她需要自己洗衣做饭,所以指甲留不长。   “还在读书?”   我有些好奇。   罗彤很意外的样子:“总裁怎么知道?”   我淡淡一笑:“你不但晚上读书还兼职,既要交房租还要供一个弟弟上学,身上的担子不小呀!所以为了省钱,你连衣服也舍不得买,连计程车也舍不得坐,每天挤公车。”   罗彤脸色苍白,浑身发抖,眼神充满忧郁:“总裁你……你……你调查我?”   “这用得着调查吗?你食指上有茧,那是你读书拿笔的原因;你的手很好看,但手背有裂皮,那是碰水的时间过长,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在发廊、造型沙龙之类的地方兼职;你是外地人,不可能带着父母,而公司给你的薪水不低,可是你连衣服都穿旧的,这说明你要承担一些责任。”   罗彤打断我的话:“为什么说是弟弟,也许是我的哥哥、姐姐或妹妹。”   “你绑头发的发圈虽然样式新潮,但已褪色。女人爱美,要是你身边有姐妹,她们一定会笑你。这种发圈很便宜,你再拮据也一定会换掉,所以我断定你要照顾之人绝对不是女性。你已二十多岁了,如果你有哥哥,他照顾你还差不多,你又怎么会去照顾他?”   我洋洋自得,也心生感叹。